然清醒的記起每次他皇兄伸手從他的袖子裡掏出手帕給她的情景。

“你不要碰我!”錢樂樂一手用力的撥開他攥著手帕的手,對於風南洛這種貼身的東西,她才不會用的。那白色的手帕被她這樣一推,從風南洛的手裡輕輕一滑,便隨著風,在空中打了幾個轉吼,直接飄落在地了。

風南洛僵著身子,痴痴的看著掉在地上的那塊手帕,眼神空洞沒有焦距。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還是什麼的,他都這樣低聲下氣了,這個女人居然還這樣對他。

作為一個丈夫,他已經很能容忍了。

自己的妻子,揹著他,和自己最親的哥哥在一起裡,

即使他帶了綠帽了,他也沒有對這個女人怎麼樣過?

可是,他這樣的一味忍讓……

卻讓他們倆人更加的肆意起來,完全的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悶

他哪裡做錯了,以至於這倆人要這樣對他?

這個可惡虛偽的女人,

她和他皇兄在一起時,倆人總是有說有笑的,可為什麼對他卻是大呼小叫的。

他皇兄也不過就是個皇帝而已,那個皇位,他要是想做,他還怕坐不了嘛。

風南洛眼睛一眯,突然又伸出手來,扼住錢樂樂的手腕,再次的把她往自己懷裡一拉。錢樂樂被他這突來的又是一撞,額頭正好撞到他的胸膛上。她吸了口氣,抬頭手準備去揉自己的額頭。

不想,這個時候風南洛卻又一把的攬住她,喘著粗重的氣息,低頭,咬住她柔嫩的唇瓣,強行的撬開她的貝齒,滑進去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蠱惑著她與自己一起纏。綿。

他的吻,狂烈、迷。情,帶著完全地掠奪。

錢樂樂的理智尚存,她掙脫不開自己的身子,眼睫毛一眨,牙齒直接用力的咬了下去。很快的,唇內便瀰漫著一陣濃濃的血腥味。風南洛這才從她的唇內退去,可是一雙手並沒有就此放開她,他手臂一緊,直接抱起她,往床上送去。

“你放開我!”錢樂樂倆只拳頭不住的往他胸膛上打去。

“你別裝了!”風南洛一開口,酒氣便迎面撲來,“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你這般抗拒過。現在少在本王這裡玩……欲拒還迎的遊戲。”他的唇角微彎,無意識的扯出一抹帶著濃濃諷刺的笑意。事到如今,他還待如何呢?禮待與她?

“她就做夢去吧!”風南洛心裡嘀咕了這麼一句醉話,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

“風南洛,你敢不敢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錢樂樂臉色一變,迅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邊下床邊對他說到。

“賤人!”風南洛倆臂一推,把她又往床上推去,隨後,他整個人便撲到床榻上,鼻翼在她的脖子間嗅來嗅去,“如果你想用……這種獨特的方……吸引到本王,本王……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現在成功了。但是,你必須為你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身上那種幽幽的香氣,讓風南洛全身更加的燥熱起來。

他不顧後果的想要把這女人撕裂,好似只要得到了她,他就可以像他皇兄證明,這個女人根本就很下、賤,根本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而且,只要他皇兄放棄掉了這個女人,她就不會走了。

那這樣,這是一舉倆得的事情。

白色的輕紗帳裡,錢樂樂倆眼噴火的怒視著他。

她極其討厭從風南洛口中說出的話,更加討厭他對自己的那蔑視的稱呼“賤人”,

賤人?

她好好的活著,為自己活著,他有什麼資格說她賤?

最賤的人還不是他這種又花心、又風流的人。

見一個;上一個;扔一個;納一個。玩弄女人,又從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