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下巴,“好。”

樓上聽到響聲的君樂蹬蹬跑了出來,沒見到媽媽回來,有些失望。

鬱子岑將放下,表情嚴肅,“媽媽剛才車子被追尾了,現在在交警大隊處理挺麻煩的,我先送你回外公家,等解決了再去接你。”

君樂連忙跑下樓,拉著鬱先生的手,擔憂的說:“我也去。”

鬱子岑抱起君樂,一本正經的說謊,“媽媽沒事,只是處理比較麻煩,不知道要多久能處理好,帶你過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在外公家等著我們。”

君樂抿著嘴心裡做著鬥爭,可是他想去。

鬱子岑再接再厲,“你過去媽媽還要分心看著你。”

君樂抬頭,“解決完,一定要接我回來。”

鬱子岑說謊臉都沒紅,保證著,“一定的。”

君樂這才滑下鬱先生的懷抱,拿著小外套自己穿上,鬱先生動了動手指,嘴角忍不住上揚,見君樂回身,收了笑容,轉身說:“咱們走吧!”

君樂邊穿鞋邊看鬱先生,為什麼他感覺鬱先生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晚上八點

宛岑才回到瑞麗江畔,胸口更疼了,她現在很想回去看看,是不是勒破了皮。

宛岑刷了門卡,客廳一片漆黑的,有些膽怯,可並不像以前恐懼,讓自己放鬆,心裡疑惑,鬱先生和君樂睡了?

宛岑摸著開了燈,被眼前的場景震到了,滿屋子的玫瑰花,鬱先生含笑的從沙發上起身,輕輕的摟過宛岑,“喜歡嗎?”

宛岑不喜歡是假的。可問著,“君樂呢?”

鬱先生抿了抿嘴,他折騰了半個小時的結果竟然沒比過兒子,懲罰的吻上了宛岑的嘴。

宛岑,“……”

她真的很想知道兒子在哪裡,不過宛岑懂了,君樂不在,要不鬱先生不會這麼囂張。

“嘶”宛岑倒抽了一口氣,胸口疼。

鬱先生探進去的手抽了出來,兩隻手一用力,宛岑裙子從頭上落了地。

宛岑,“啊!”了一聲,環住了胸口,有些結巴,“你,你幹什麼?”

鬱子岑墨色的眸子盯著宛岑胸口的勒痕,“你說沒受傷。”

宛岑底氣不足,“和車禍比,這的確算上沒受傷。”

鬱子岑拉開宛岑的手,公主抱起宛岑抬腳上樓,宛岑整個人都僵硬著。動都不敢動一下。

主臥室,鬱子岑將宛岑放到床上,宛岑一個打滾將自己裹緊了被子裡,雖然穿著內衣沒光,可她老實感覺在鬱先生的眼裡,她已經光了。

鬱子岑轉身關了門,宛岑又縮了一下,“那個,我要睡了。”

鬱子岑脫了上衣,“哦”

宛岑嚥了咽口水,“那個,你可以出去了。”

鬱先生竟然脫了褲子,“不行,要給你上藥。”

宛岑變了變臉,“上藥鬱先生你脫什麼衣服。”

鬱子岑已經走到床邊,“你不是喜歡看,我是為了吸引你注意力,免得上藥疼。”

宛岑臉紅透了,“誰願意看你。”

鬱子岑輕笑,“不喜歡你眼睛在看什麼?”

宛岑捂著眼睛,心裡更是謊謊的。今天的鬱先生像是狼,已經忍到極限的狼。

鬱子岑拉掉被子,在宛岑沒回神一下子壓了上去,宛岑瞪大了眼睛,清澈的大眼閃著波紋,有著致命的誘惑。

鬱子岑吻了上去,宛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口吃著,“你,你不是說要給我上藥。”

鬱子岑吻逐漸向下,吻到有些破皮的勒痕處,吸了兩下,蠱惑著,“口水能殺菌不是嗎?”

宛岑,“……”

隨後宛岑大腦宕機了,什麼都不知道,等知道的時候,已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