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玲聽秦長生提起吳永澤,苦笑一聲道:“真是抱歉,上次差點讓吳永澤那個神經病傷到了你,對了秦教授,事後吳永澤再沒找過你麻煩吧?”

秦長生邊揉邊道:“找了,那天傍晚放學後,他就找人在校門口堵我。”

“什麼?那個傢伙怎麼這個樣子,那你沒事吧?”

沈曉玲聞言怒不可遏,抬起上半身,轉頭看向秦長生。

因為姿勢的關係,沈曉玲這一下把襯衣領口下的春光,幾乎一大半都暴露在了秦長生的眼裡,鼓鼓囊囊的,十分雄偉。

秦長生看了一眼後,輕咳了一聲,撇過目光,淡淡笑道:“我能有什麼事,你應該問問他找來的那些人有沒有事。”

沈曉玲察覺到秦長生的神色古怪,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臉騰地一紅,忙又趴了回去,道:“你沒事就好,唉,那個傢伙太惹人煩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才好,如果不是看在吳副校長的份上,他再來學校,我直接報警把他抓起來。”

“你放心,他以後不敢再找你麻煩了。”

秦長生淡淡一笑,自從上次校外巷子裡的事情之後,他不覺得那個吳永澤還有膽量找他和沈曉玲的麻煩。

倘若吳永澤再找他的麻煩,他不介意給吳永澤的穴位來一下子,讓吳永澤在接下來的日子,過得生不如死。

很快,秦長生便給沈曉玲徹底推按完了:“好了,從此以後,你的腰不會再疼了。”

沈曉玲欣喜不已,下床活動了一下,只覺得腰部說不出的舒服有力,問道:“秦教授,你這個推拿正骨的手法,能不能教教我?上次你在醫院的急診科外,一下子把一個頸骨錯位的人都給治好了,當真是神奇。”

“行啊。”

秦長生呵呵一笑,當即開始給沈曉玲講解了起來他對於推拿正骨的見解看法,以及手法的要領。

沈曉玲本就是名優秀的中醫,對於秦長生講的東西,往往可以很快理解領會,不到一個小時,就感覺如同醍醐灌頂一般,對於推拿正骨有了非常深刻的理解。

同時,為了熟悉掌握每一處骨骼的正骨方式,秦長生不得不和沈曉玲連番親密接觸,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幾乎互相碰了一遍,雖說他們是在傳授知識,但還是搞得辦公室裡十分曖昧。

就像其中一次,為了講解腿骨和脛骨的推拿正骨方式,秦長生就不得不把沈曉玲的兩條腿給掰開,用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對著他。

沈曉玲一邊用心學著知識,一邊已經是臉紅心跳,羞恥到了姥姥家,當真是嬌喘微微,心如鹿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