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

齊老七狠狠拽了一把丁墨,滿頭大汗,一副驚恐過度的模樣。

這一刻,別說是丁墨一頭霧水了,就算是肖陽,丁靖遠,胡萊等人,也是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滿腹狐疑。

什麼情況啊這是,威風八面的七爺,怎麼突然像個慫包?

丁墨一把推開齊老七的手,瞪了眼齊老七,邁步走進辦公室:“小兔崽子,我給你一個機會,跪在我面前懺悔道歉,這樣做,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秦長生歪了歪腦袋,對丁墨身後的齊老七道:“七爺,你說我要不要跪?”

“哎喲喂,秦先生,您可是折煞我了,我哪敢擔當得起您叫我七爺?您叫我一聲小七就好了!”

齊老七嚇得渾身一哆嗦,彎著腰一路跑進來,卑躬屈膝,滿臉賠笑。

丁墨不是蠢貨,這一刻終於意識到了不妙,驚疑不定地看著秦長生:“你到底是誰?”

丁靖遠怒不可遏地幾步走進來,手裡攥著一把匕首,惡狠狠地道:“爹,管他是誰呢,捅死他!我要他的命!”

丁墨按住丁靖遠的肩膀,驚疑不定地對齊老七道:“七爺,他到底是什麼人?”

齊老七沒敢輕易回答,看著秦長生的臉色。

秦長生微微頷首示意。

齊老七這才緩緩直起身來,沉聲道:“丁墨,這位就是你們長生集團現在的董事長,秦長生秦先生!”

剎那之間,吵吵嚷嚷的辦公室內外,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每個人全都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秦長生。

丁墨也是心臟猛地跳漏一拍,無比震驚且敬畏地看向秦長生。

肖陽目瞪口呆,腦子裡閃爍著方才秦長生和他說的每一句話,這才明白過來,那些原本覺得莫名其妙的話裡,全都飽含深意。

而胡萊,也是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用微不可查的聲音嘀咕:“董事長……他是新任董事長秦長生?”

怪不得,對方之前會說出,讓他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人,公司不要他這種垃圾人的話。

驚恐,忐忑不安,慢慢縈繞在心頭,胡萊看向丁墨,仍有一絲期望,希望丁墨能抗住秦長生的壓力,最好可以握手言和。

然而,結果必然是讓胡萊徹底失望。

就見秦長生慢條斯理地道:“丁總,是我打了你兒子,但歸根結底,是他先紈絝狂妄,挑釁我在先,你如果想替你兒子討個說法,我奉陪,但就是不知道你們父子倆,有沒有夏侯家父子那麼大的魄力,和我徹底作對。”

僅僅是這麼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就徹底擊潰了丁墨的所有驕傲和自得。

是啊,當初夏侯家也是因為夏侯象挑釁在先,被秦長生打了,夏侯明義不服尋思報復,這才惹來了滅門之禍。

連夏侯明義都說死就死,更何況是他丁墨?

丁墨渾身一寒,直接跪在了地上:“秦先生,是犬子不對,我代他向您道歉,我們父子二人,絕不敢與您為敵啊!”

“看來你還是個識時務的人,明白就好。”

秦長生點點頭,又道:“我今天是以一個尋求合作的客戶的身份來的公司,公司怎麼招待我,以及公司的員工是什麼狀態上班的,我也都一一看見了。”

“別的不說,我上門要談合作,業務部主管胡萊,竟然為了自己的一點抽成,寧可不接待我,讓我滾出公司,想必類似的情況,丁總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胡萊說這是公司的規章制度,可我看,也和你這個總裁的管理和唯親是用脫不開責任。所以我決定,辭去你總裁的職務,包括胡萊這位業務部主管,以及剛才那些……”

說到這裡,秦長生頓了頓,扭頭看了眼肖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