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康一番裝逼下來,聽得柴空青暗暗咋舌不已。

她是知道範家在京城勢力根深蒂固,卻著實沒想到竟然會恐怖如斯。

要知道,京大可不是一般勢力能滲透進去的。

即便是同為二等世家的賀家,當初面對秦長生入學,也是束手無策。

和柴空青不同的是,秦長生和簡溪並沒有多少反應。

秦長生是無所謂,而簡溪卻是覺得沒什麼可驚訝的。

畢竟,範康說的這些,簡家也有能力辦到,只不過不會像他說的那麼輕鬆而已。

而此時的範康,他只在乎柴空青的反應,她越是震驚,心中就越是得意。

隨後範康朝旁邊服務員一招手,帶著幾分趾高氣昂道:“去把你們董事長趙鑫蕊叫過來,就說是范家二少爺叫她過來敬杯酒。”

服務員恭恭敬敬應聲而去,秦長生嘴角立刻揚起了一抹玩味淺笑。

要不是這範康指名道姓,秦長生還真沒想到這京都大酒店,竟然會是趙家產業。

同樣沒想到這點的還有柴空青,一聽這是趙家產業,渾身頓時便下意識的驚顫了一下。

範康看出了柴空青的變化,哈哈大笑道:“有我在,阿姨,您不用害怕,現在的趙家,早就今非昔比了,哪怕說他們是喪家之犬,那也不為過。”

“不瞞您說,我特意將晚宴設定在這裡,就是為了幫您報仇雪恨。”

“我必須要讓他們知道,不僅得罪我範康的人會死得很慘,就是得罪和我範康有半點關聯的人,也必須要付出成倍的代價。”

柴空青聽得渾身一顫,對範康的好感也瞬間跟著一落千丈。

就連一旁的秦長生和簡溪,也聽得蹙起了眉頭。

柴空青尷尬一笑道:“承蒙範少抬愛,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趙家也歸還了所有資產,還那麼多人跪在溪語悅庭門口磕頭道歉。”

“我看趙家是已經知道錯了,要不就這麼算了吧!”

範康毫不猶豫道:“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小婿遵命就是,一會只談明天包場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這趙家簡直就是可惡至極,我們范家本來是想給他們一個機會的,沒想到他們冥頑不靈,說什麼都不願意歸還您財產。”

“那些渣渣哪能想到,哪怕是同為二流世家,實力差距也是天壤之別。”

“像我范家這種頂級二流世家,要滅了趙家那種末端二流世家,不過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而已。”

柴空青點點頭,心知範康這話並沒有吹牛的成分。

畢竟,那些跪在門口的趙家子弟,柴空青是親眼見過的,不僅個個臉上都掛著彩,甚至不少還是斷胳膊斷腿。

範康說的正得意,也不管秦長生那嗤之以鼻的表情,繼續道:“我跟您說,趙家那些傢伙就是賤骨頭,一會也不能讓他們太輕鬆。”

“您就看著吧!別的不說,至少明天這頓訂婚宴,必須讓他們全場免費,而且還要上最好的菜餚,最貴的名酒。”

柴空青抱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心態,本來還想再勸範康幾句。

可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一身純白旗袍的趙鑫蕊緩步走進屋內,她也只得暫時將想說的話給全部噎了回去。

趙鑫蕊打量一眼眾人,特別是在見到秦長生後,面上更是一陣陡然色變。

秦長生暗中朝她揮了揮手,正要上前和他打招呼的趙鑫蕊,立刻就領會了他的意思,趕緊轉身走向了柴空青。

趙鑫蕊微微欠身,充滿歉意道:“柴總,之前的事情是我們趙家不對,鑫蕊代表整個趙家,再次向您鄭重道歉……。”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是杜南喬真的和範康結婚了,范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