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輕,但還是穩穩地落在了兩人面前的地面上。

燕凌疏微微顫抖著推開棺材的蓋子,裡面躺著的,赫然就是燕家的武皇高手,燕宏達。

“那姓秦的,當真敢殺人?”

“來人!”

燕凌疏頓時猩紅了雙眼,一股火氣在心中瀰漫開來。

開什麼玩笑?

這麼長時間以來,只有燕家在京城稱王稱霸的道理,哪裡有別人這般對待燕家的時候?

一時間,燕家一眾高手頓時將趙鑫蕊等人包圍起來,虎視眈眈。

安定海向前一步,神色傲然。

“燕家主,你最好搞清楚狀況。”

“狀況,什麼狀況?”

趙鑫蕊清冷的聲音響起,不卑不亢,娓娓道來。

“你燕家的高手,帶著如此歹毒的物件,前往我京都大酒店行刺客人,被發現之後,非但不承認錯誤,反而兇狠反抗,無奈之下,才不得不選擇就地正法。”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做出這般低劣之事,燕家主,是不是該給我京都大酒店一個說法!”

“你!我給你說法?”

燕凌疏被氣得血往上湧。

下毒行動失敗了也就罷了,現在還被這秦長生手底下的小娘們兒帶著安定海一頓騎臉輸出。

燕凌疏心裡面這個難受勁兒,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

趙鑫蕊冷笑一聲:“看樣子,也沒什麼可討論的了,看燕家主這副態度,只怕,這行刺行動,背後的主謀就是燕家。”

“此事,京都大酒店定不會善罷甘休,上報朝野,廣播天下,讓這京城百姓,都知道你燕家做出來的好事!”

“且,且慢!”

一聽這話,龍興澤先繃不住了。

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最忌諱的就是被實錘。

其實大家夥兒都心知肚明,這麼大的宗族,難免會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但是,個人行為和家族行為,那區別可就大了去了。

要是燕家坐實了這個舉動,那就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整個京城的輿論,只怕都要站在秦長生那一邊了。

龍興澤壓低了聲音和燕凌疏說道:“燕家主,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個節骨眼上,可千萬不能節外生枝啊!”

“龍三爺。”

趙鑫蕊突然叫了龍興澤一聲,讓後者顯得十分莫名其妙。

“嗯?莫非,趙小姐叫我,有什麼事情?”

趙鑫蕊深深地看了龍興澤一眼:“龍三爺,你可知道,被行刺的客人,是誰嗎?”

龍興澤有些懵了。

“被行刺的?不是秦長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