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你。。。。。。。”

顏憶如已經根本無法呼吸,連嘴唇,都開始變白,發紫。。。。。。。。她的手腳不斷地掙扎著,捶打著。。。。。。。

看著眼前掙扎氣若游絲,彷彿下一秒就會死去的人,想到重症監護室裡還躺著的兒子,冷彥終是心一軟,在最後時刻,收了手。

“咳咳。。。。。。。。。咳咳。。。。。。。。。”

重獲自由的這一瞬,顏憶如開始大口大口地喘吸,活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哪一刻,覺得生命如此寶貴過。

“顏憶如,從此以後,你再不許見小筠,小筠和你不再有任何的關係!”冷彥咬牙瞪著顏憶如,一字一定道,“你給我滾,越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話落,冷彥沒有任何一絲的留戀,轉身大步離開。

“不,不,阿彥。。。。。。。。啊。。。。。。。”顏憶如撲過去,想要去抓住冷彥,不但撲了個空,反而自己從床上摔了直來。

“阿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不可以。。。。。。。。”

。。。。。。。。。。。。。。。。。。。。。。。。。。。。。。。。。。。。。。。。。。。。。。。。。。

“四哥,這是什麼情況呀?這不是你侄媳婦嗎?”

淺月彎的公寓裡,冷廷遇的一發小,段昊看著躺在大床上,昏迷不醒,臉色慘白慘白的簡夏,不禁格外錯愕地道。

他可不像白季李一樣,不認識簡夏。

三年前簡夏和冷彥的世紀婚禮,可是轟動了整個惠南市的,他可是跟著他們家老頭子去參加了婚禮的,又怎麼可能不認識簡夏。

更何況簡夏這種女人,怎麼說呢!是那種看一眼,便讓人很難再忘記的女人。

冷廷遇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此時,他一手抄袋,另一手,白皙而修長的指尖,正把玩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香菸,格外沉靜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大床上的小女人,淡淡地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我侄媳婦兒。”

冷廷遇頭頂又黑又硬的短髮,沒有幹,發稍,還有水珠偶爾滴了下來,落在他白色的純棉襯衫上,暈開。

此刻,他渾身上下看起來都讓人覺得很舒服,唯一不舒服的地方,是他的額頭。

他一側額頭到鬢角的位置,被劃開了一道五六厘米長的口子,雖然那傷口經過了簡單的處理,已經止住了血,但凝固的血液混和著模糊的皮肉,看起來卻格外的猙獰。

段昊看看簡夏,又看看冷廷遇。

在冷廷遇21歲以前,他們幾個發小几乎穿同一條褲子,天天混在一起,什麼壞事都一起幹,冷廷遇是什麼性格,他雖然不是能全部摸透,但是,七八分還是能摸得準的。

冷廷遇做事,從來都不會藏著掖著,但是,如果他不想說的事情,就算天王老子逼他,他也鐵定不會多說一個字。

“呵呵。”段昊乾笑兩聲,“這侄媳婦兒和媳婦兒,也就差一個字,沒什麼,都是一家人嘛!”

此情此景,豬頭才看不出來,冷廷遇對簡夏有意思,他額頭上的那道傷,說不定就是因為簡夏弄的。

說著,段昊已經拿出了聽診器,給簡夏檢查。

大概檢查一遍後,段昊又給簡夏量了體溫。

看了看體溫計,又看了看一直安靜地站在一旁,菲薄的雙唇抿成了一條線的冷廷遇,段昊笑了笑,“四哥,你別擔心,簡小姐沒什麼大事,就是身體有點兒虛,著了涼,高燒而已,掛兩瓶水再吃點兒藥,估計就能好了。”

冷廷遇一直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小女人,又沉沉地“嗯”了一聲,什麼也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