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這門課程,大家可以叫我冷老師或者冷教授。”

——冷教授。

原本盯著他的簡夏,忽然就忍不住笑意,低下頭去,咬著唇角低低地笑了起來。

或許是她的笑聲太突兀,又或者,是冷廷遇看著她的眼神太赤裸,在她完全不注意的時候,紛紛引得同學們側目,朝她看了過來。

“冷太太,你笑什麼?”

當那低沉的再熟悉不過的嗓音再次在耳邊響起的時候,簡夏就像是被人點了穴般,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她驀地抬起頭來,對上的,是無數詫異與好奇的目光,再看向講臺上的男人,此刻,他毫不掩飾的溫柔又灼亮的目光,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簡夏一囧,幾乎是剎那間,便紅了臉頰,亂了心跳,即使她帶著一個大口罩,也掩飾不住此刻她的羞赧與窘迫。

大家看看一臉羞赧的簡夏,又看看講臺上的冷廷遇,皆是一臉懵逼。

簡夏簡直想當場暈死過去算了,這冷廷遇,也太過份了吧。

既然被冷廷遇當場揭穿了身份,簡夏索性摘了口罩,落落大方地站了起來,對著大家笑笑道,“大家好,我是簡夏,冷廷遇的太太,以後我和大家就是同學了,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眾人,“。。。。。。。。。。”

“剛才不是有同學問我,為什麼會來給大家上課嘛。”說著,冷廷遇看著簡夏,勾唇一笑,一雙狹長深邃的黑眸,格外灼亮地道,“我就是衝著我太太來的。”

冷廷遇的話音一落,整個教室,便響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起鬨聲。

簡夏站在最後,隔著一片嗷嗷大叫的人群,瞪著冷廷遇,甚至是連找條地縫鑽進去的想法都有了。

“好了,課外話就說到這裡,我們開始上課吧。”冷廷遇又一揚手,鬧哄哄的教室,立刻便又安靜了下來。

冷廷遇衝著簡夏,菲薄的唇角,得意地一勾,然後拿起筆,轉身要去黑板上寫什麼。

不過,筆才落在黑板上,他的動作就停了下來,又轉回身,看向大家到,“上課之前,還有最後一個忠告給所有的男同學?”

“冷教授,你的忠告是什麼?”有好事的人興奮地大聲問道。

冷廷遇好看的眉峰淡淡一攏,“別打我太太的主意,因為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簡夏,“。。。。。。。。。。”

眾人,“。。。。。。。。。。”

世界上撒狗糧的方式有千千萬萬種,但是恐怕沒有一個人能比得過冷廷遇。

。。。。。。。。。。。。。。。。。。。。。。。。。。。。。。。。。。。。。。。。

不得不說,冷廷遇上的這一堂課,是簡夏有生以來,聽到的最生動就有用的一堂課。

從始到終,課堂上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冷廷遇沒有動過教材,也沒有說到教材上的任何內容,可是,他用自身最豐富的實戰經歷,給大家上了一課最生動最吸引人的課。

雖然他不是教授,甚至是連大學都沒有正式畢業,便進了監獄,蹲了三年大牢,但是他所掌握的經濟與企業管理的知識,卻是任何一個正牌的大學教授,都無法與之匹及的。

否則,所有的大學教授,就都是企業家了,而不會只是站在三寸講臺之上,去教授那些書本上的死的東西。

下課後,冷廷遇拿過講臺上那本他一直沒有翻過的教材,完全不顧大家各異的目光,直接走向簡夏,摟過她,柔聲問道,“冷太太,可以和我一起走了嗎?”

“。。。。。。。。。。”簡夏對著看著他們倆的同學笑了笑,然後拿過自己的包包,嗔冷廷遇一眼,沒理他,徑直抬腿離開。

冷廷遇笑,長臂直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