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的新情人。”瑾琛給他鼓勵。

“珠子,我能做到嗎?”他煩躁地用手一撥金髮,金色光芒映在她眼底。

“你一定可以,你是我發掘的,你做不到,我怎麼辦?”她又施出這層壓力,讓查克不敢輕言退縮。“查克,你好像沒告訴我,為什麼叫我珠子?”她以為珠子給人一種金碧輝煌、晶澄澄的感覺,她像嗎?

他不曉得這麼說會不會令她不高興,微笑著搖頭拒絕回答,他越不說,她的好奇心就越大,百般請求下,他才願意說。“上次幫你推拿,發覺你的腳拇指好可愛,圓圓胖胖的像顆玻璃珠。”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瑾琛用她那雙充滿疑惑的眼睛溜溜地轉,似乎對他的解釋很不解。

“你的腳丫子好像長了一顆玻璃珠,好好玩。”查克逗著她。

討厭,什麼玻璃珠嘛!她一直想到五彩繽紛的玻璃珠是小孩子的玩具,在地上滾來滾去,還沾著些泥沙。

裹著泥沙的玻璃珠,如何和她的腳拇指作聯想?瑾琛低頭呆呆注視著她的腳。

微卷的青絲披垂而下,專注的眼神閃著亮光,清新而帶青澀的瑾琛是有她自己的味道。

“哪像玻璃珠。”如果查克用古代新娘戴的霞冠上裝飾的珠墜子來形容,她或許會自在些。唉!算了,怎麼可能對一個外國人要求這麼高,更何況這個也是他答應簽約的條件之一,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算了吧!

“你在生氣?”如果她生氣也是件好事,他就是覺得她太收斂自己的情感。

“沒有,你想這樣叫我,就叫吧!反正你只答應來一個月。”她言下之意,過了這個期限,他們就變成互不相干的陌生人。

“如果我心情好,說不定可以再續約。”不知怎的,他就是喜歡激她,不,這樣說不對,應該說,他喜歡看她被激怒而顯現出真實的、不受壓抑的情感,如此至情至性的她才是最可愛的。

“想續約,多研究研究那些舞者的表演,有空就多練練身體,舞臺上出現一個白斬雞,很難看喲!”她終於送他一句挖苦的話,雖然她是言不由衷,她早經由她的手證實他絕不是白斬雞。

很好,終於會損別人了。他該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當作鼓勵的,就只怕她會奪門而出、落荒而逃了。

萬萬不可魯莽,會嚇傻她的。

又發現她的視線再次和他眼中兩道藍光交纏在空中,費盡全身還能運用的力量迫使兩隻腳往外走去。“資料給你,過兩天帶你去量製衣服,拜,走了。”

如果說桑彤是朵百合花,那麼瑾琛該是一朵小小的蒲公英。

他想起蒲公英的花語:拘謹。

多像瑾琛啊!一朵蒲公英。

查克猶疑不決地在李傑的住宅前來回踱步,心裡由衷地希望這會兒桑彤千萬不要在家。

可惜,天不從人願,屋內傳來一陣陣尖細的女聲和低沉的男聲,聽來像是桑彤又在追著李傑問他們的婚期何時定。

這個寶貝彤妹妹快將李傑的紳士精神磨光了,為了拯救李傑脫離苦海,他最好趕快進去,忠心的查克完全忘了他很有可能成為桑彤下一個取笑的目標。

蹬蹬蹬快速跑上階梯、取出鑰匙開門進入到他再熟悉不過的房子。

嬌滴滴的聲音傳進他耳裡,他分辨出聲音自書房傳出,便朝著書房而去。

“李傑,你說,你什麼時候要娶我?”桑彤緊追著李傑逼問。

“再過一、兩年,等我確定身上完全沒有後遺症,我們馬上結婚。”李傑向她解釋,他何嘗不希望趕快選個黃道吉日,將她娶回家,讓她做個名正言順的侯爵夫人。但是他也顧慮到萬一他體內的不死藥還有殘留,不知道哪天,他的身體又會起變化,他無法給桑彤幸福,更無法和她攜手共度白首,豈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