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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重道:“我是昨天才到的杭州城。然而一進城便聽到滿城的老百姓在議論沈家家主身亡的事情。此事早已是在城中鬧得沸沸揚揚了,不知道是那個兇手竟然如此殘忍,連頭顱都沒有留下。”
王志坤也接話道:“是啊總督大人。此事在杭州城已經是滿城風雨了。聽聞總督大人還到現場去勘探了,到底是什麼情況不妨說來聽聽。身為大梁的仕子,對於這個行兇之人,必然是得而誅之,或許我們也能出的上一些力氣。”
總督大人廖樟晉的眼睛眯了起來,仔仔細細打量了段重一番,始終沒有想明白段重玩的是哪一齣。這沈家家主到底是誰殺的,廖樟晉心裡清楚,段重心裡更清楚。本來這暗地裡的事情明面上裝作不知道也便罷了,偏偏段重還要把此事給提到明面上來,存的是什麼心?想要當眾撕破臉皮不成?
廖樟晉大人沉著聲陰著臉道:“這等事情自有本地衙門去處理。我去的時候場景實在是過於血腥,便離開了。對於兇手自然是要嚴懲不貸的。這等窮兇極惡之徒,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段重嘆了口氣,知道總督大人此刻只怕想要殺了自己。畢竟沈家是二皇子撈銀子的一直觸手,便被自己活生生的給斬斷了,能不能重新長出來且不論,但是最近這銀子的進項肯定是沒有了,最後還極有可能被段重給吞掉。摸了摸鼻子道:“總督大人說的極是,這兇手為惡作亂,肯定是要繩之以法的。只是不知道沈家家主為何會引得這樣一場大貨,若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想必兇手也不一定會用如此兇殘的手段。”
廖大人黑著臉道:“這沈家也是近幾年才發跡的,根底不深,沈家的家主雖然行為不端,但是決不至於給他有深仇大恨。我看是歹人想要趁著沈家根基不牢,搶奪沈家的生意才是。”
段重笑了笑:“大人分析的是。按大人的說法,打個不恰當的比方,這沈家就像一塊硬骨頭,剛剛從狗嘴裡吐了出來,卻已經被咬成了兩段。然而這塊骨頭掉在了地上,想要再搶回來卻並不容易,因為旁邊還有好幾只虎視眈眈的狗。”
廖樟晉大人的眉頭已經越來越緊了,因為這沈家幕後的人是誰,段重不知道麼?這句話的意思,段重是在把自己的兒子,自己乃至二皇子都比作。。。。。。狗。這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
所以廖樟晉大人面色越發的陰沉了,段重自然是注意到了,只是裝作不知道。在場之中便也只有王志坤這個二蛋還興致勃勃的跟段重討論著幾隻狗的事情。
王志坤今天可是憋屈壞了,終於見到一位讓自己心儀的姑娘,然而沒有來得及展露自己的才華,便已經被段重遮擋住了光芒。而此刻終於是有了說話的空間,以王大才子的才華,自然是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把沈家命案的前因後果帶著自己的臆想前前後後都推論了一番,最後得出了一條結論:盯著沈家這塊骨頭的都不是什麼好狗。。。。。。當然,這也得把季無常跟段重算進去。
而我們總督大人的臉色,終於是綠的不行了。
第五十六章 偷香
自己是什麼樣的人,這是段重一直在思考的一個問題,然而想來想去,最後能得出的結果無外乎兩個字:無恥。而段重的行為也一直在貫徹著這個兩字方針,從來沒有偏離過這個指導思想。譬如說現在。
對於王志坤能夠充當什麼樣的角色,段重一直沒有下定性。然而除了段重的情敵之外,似乎此刻這個免費託的角色也當的十分優秀,起碼段重是滿意的。這就讓段重對王志坤越發的欣賞了起來。
至於對度的掌握,段重也是拿捏得十分到位的。所以眼看著滔滔不絕的王志坤就要將總督大人惹得爆發了,極為恰當的穿插了進來。
“王兄所言極是。不知道總督大人有何看法。”
總督大人勉強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