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重這麼一說,李師師頓時滿面羞紅,眼神卻是充滿怒意:“還有一張呢?”

段重道:“這個你不必擔心。只要你在這樓子中呆滿了兩年,剩下一張我自然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段重心裡卻是想著,兩年的時間,足夠將眼前這個母老虎給搞定了。

李師師想了想,道:“這畫,你不會拓印了吧?”

段重連連搖腦袋:“我段重可以發誓,絕對沒有拓印。”不過段重心裡卻是笑翻了,不許我拓印,我臨摹不行麼?這樣難得的藏品,段重可是捨不得吐出來的,所以段重寧願無恥一回。

看李師師沉默了,段重又摸了摸鼻子,嘆了口氣道:“不說這個。今日這提督大人,可算是啃到硬骨頭了!恐怕誰也想不到,堂堂的江南第一花魁,竟然還是一個武道高手!”

李師師冷哼一聲:“若是沒有些手段,還不是要被你們這些臭男人給生吞活剝了。尤其是像你這種人,便是有再高的手段也沒有用。”

段重嘆了口氣,李師師這話,也不知道是褒是貶:“不過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既然是東夷大宗師的徒弟,為何會跑到江南這裡來當頭牌?而且你既然是為二殿下效力,為何二殿下會表現出毫不認識你的樣子。”

李師師淡淡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段重則是摸了摸鼻子,嘆了口氣道:“你即便不說,我也總是能夠猜到一點點的。只是我不明白,這種事情,為何會讓你一個女孩子家出來賣命!”

李師師一愣:“你知道什麼?”

段重搖了搖腦袋:“不告訴你!”

第七十四章 前奏

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某些人、某些事,讓人感到極為的無奈和難纏,對於段重的敵人來說,段重就是這種人,而且是這一種人之中最為無恥的。所以在看似閒下來的日子裡,段重一旦有了目標,總能使自己忙活起來,並且忙活的很快樂。

只是段重忙活的物件便有點悲慘了,而這個物件,自然是提督許允煒大人。雖然段重並不願意惹軍方的人,但是那日“天上人間”中的一根銀針早已把二人的樑子給結下了,所以對於敵人,段重決定採取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當然,得是在暗地裡的。

對於使小手段,段重是極為在行的。許允煒大人在京城中述職,平日裡閒的無事,每日便是逛窯子下館子。而下的館子,自然少不了南京城裡最有名的樓外樓了,所以段重是不憚於在提督大人的酒壺中滴幾滴馬尿的。而至於逛窯子,現在南京城中最風光的自然是“天上人間”,就算是提督大人,你也得交了銀子再進去,這是規矩。而當提督大人在“天上人間”裡選好了姑娘,帶到房間裡脫了褲子準備幹事的時候,最突然發現自己。。。。。。硬不起來了。不舉,這對男人可是極為恥辱的一件事情。這是段重在提督大人點下的酒水中悄悄的灑了一點。。。。。。藥。所以咱們的提督大人最後只能灰溜溜的踢著褲子走人。

只是在哪裡丟了面子,總是要找回來的。等提督大人補了幾日身子,吃了不少牛鞭、馬鞭之後,便又來“天上人間”找場子了。這一次段重改變了戰略,下了一點猛藥,以至於咱們的提督大人一個晚上來了九次,總共找了三個姑娘陪著。而這一晚過後直接的結果便是咱們的提督大人一手捂襠,一手捂腰,面色青黃的出了樓子。最為重要的是,在大堂之中還見到了正在吃喝的大皇子和文淵伯。原本許允煒大人想悄悄走出大門,哪裡知道這文淵伯的眼神真是凌厲無比,硬是把低著頭的提督大人給認出來了。看著面色菜黃的提督大人語重心長的說:“不行,就不要勉強嘛!”而一旁的蕭北平殿下自然是極為配合的哈哈大笑,以至於大廳所有的賓客都朝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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