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下愧對於百姓啊!”老三這幾句“肺腑之言”,當真把另外三兄弟說得直起雞皮疙瘩。

“是啊,堅決不能破費!”宣鐵等人俱應和道。

“原來如此啊。”李和一摸鬍子,哈哈笑道:“四位年紀雖輕,但上念皇恩上念百姓,不貪圖享樂此志可嘉,此心可比,此志可勵啊!來,我李和敬你們一杯!“說完帶頭先將碗中的酒喝了下去。

可只嚥下一半,李和的表情就有點變了,同先前四少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

魏明哲看著他,不點不滿,道:“怎麼了,李將軍,男子漢大丈夫,喝酒怎得如此婆婆媽媽?看我的!”魏明哲端起碗頗有英雄一飲兮,不剩一滴“的氣魄。

不過——

同李和同志一樣,魏明哲的也只嚥了一半,可表情比李和要難看得多,彷彿在嘴裡塞進一隻活蹦亂跳的耗子。

兩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撲”兩大口酒從兩人嘴裡突然一起噴了出來,兩人滿面酒珠。但兩位大人可顧不得什麼了,同時搶過一盤菜,一下子倒進嘴裡,上下牙如同發電機帶動般飛快地切著。

四兄弟看著二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忙碌的時間彷彿過得很快,等待的日子總是有些漫長。

白劍剛到溏沽的這幾天裡,瞭解了這裡的地形,家民居住分佈情況,名地經濟發展。每天又要對鷹王部進行訓練和戰術佈署,當真是忙到了極點,但那張年輕冷峻的臉上從不流露出一絲疲態。

另外三兄弟反倒沒問什麼,因為他們相信,即使阿劍有所隱瞞,也必然有他的理由,而且他們最終也不會得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所以,事情的重點似乎還是在如何剿滅倭寇上。

畢竟,人總是要明白自己現在處在一個什麼位置,應該做的是什麼。正如一個書生首先應該做的是讀好書而不是逛妓院一樣,否則他就不叫書生,而應該叫嫖客了。

轉眼間五天過去了,倭寇還沒有進犯的跡象。

可白劍依然舊是按原計劃進行著,五里坡暗中佈下的整個鷹王部依舊沒有撤回,反而又從天王部調去了二千兵馬。

除此之外,其餘將士大多忙著造船,以期與倭人在海上一戰,把他們徹底地打回老家。

魏明哲,李和暗地裡都覺得白劍太自以為是,那倭寇剛吃了大虧,短期內士氣低落,怎麼會這麼快再次出擊,何況他們肯定又得知溏沽又來了重兵,又怎麼會輕易犯險。”

“現在的年輕人啊——”太守魏明哲總是語重心長的嘆息搖頭。

忍者——木乃伊

夜黑風高殺人夜。

這一夜,烏雲蔽月,冷灰色的世界一片死寂。

初春的空氣中帶著濃濃的溼氣,微風瑟瑟。

位於塘沽鎮西的黑虎崗。

原本死寂的山崗,一道道黑影突然如鬼魅般從叢林各處聚集,又迅速的穿梭在一條狹小的下崗小路。沒有語言,只有眼神和手勢作交流。

下了黑虎崗,為首一個三角眼打手勢讓隊伍稍作調整後,千餘名黑影攜刀帶劍又迅速飛奔下去。

刀是殺人得刀;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黑虎崗下邊一個千餘人的大鎮子,距離塘沽主鎮三十餘里,相當的富庶,雖不比塘沽市區,卻也算是塘沽地區老二。

這些黑衣人的目標顯然就是這塊肥肉。

到了鎮口,領頭那個三角眼一打手勢,隊伍迅速分成了三隊,分別消失在了三條鎮內的大路上。在風聲的掩護下,這些人沒有絲毫聲音,唯一有的就是刀劍上泛起的青光——還有無形的殺氣。

三角眼同另外七個人留在鎮口的黑黑的樹影下,目光猙獰殘酷,充滿嗜血的變態之相。

“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