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頷首道謝:“謝王爺!”

語畢,一抬頭,對上了公儀亨的眸光。便提了提唇角,讓自己的面容看起來更賞心悅目。

公儀亨的眸色立即有些灼灼:“我……我可以抱抱你嗎?”

“啊?”她沒反應過來。

公儀亨立即漲紅了臉:“是我唐突了!畢竟我們還沒有拜過堂!”

華裳師傅說過,這男人和鳥兒,貓兒,狗兒,這些寵物有些脾性是相同的,要讓他們安安穩穩地辦事,必要的甜頭,還是要給一些的!

柳青青張開手,環住了他的腰,順勢把臉貼在了他心口。

撲通——撲通——

公儀亨的心又快速躍動起來,像是著急要從胸膛裡奔出來一般。

她抬眸看了上去,公儀亨雙頰上的紅暈便更深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明月!”這是她此番這個身份的名字!這是少數,她用到了,從唇齒間喊出來帶著風流味的名字,她倒是不討厭!

“明月……明月……”公儀亨重複念著這個名字,神色有些悠遠:“難怪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身上彷彿有種異樣的光華,原來是這皓月之光!”

說她身上的肅殺之氣,有血腥之氣,她信!這什麼皓月之光,還是公儀璟這樣的比較合適吧!明白著就是捧人的話!不過聽著也很讓人舒心的!

她臉上的笑容更加嬌俏。看得公儀亨眼睛發直,卻還是沒能影響他那顆算得上聰慧的腦袋。

“那次在宮裡,你為何裝做不會說話?”

哪裡有這麼多如何?說謊就是麻煩,帶足一個個漏洞,讓她不斷往裡填!

她神色一哀:“那日裡,我初見王爺,是被嚇到了,後來是王爺你覺得我不會說話,我便不好反駁了,後來玉妃娘娘來了,還惹得玉妃娘娘動了怒,就更不敢說話辯解了!”

公儀亨顯然信了,接著追問:“你被逐出宮去以後,是怎麼又成了舞姬,如何又會在這飄香院棲身的?”

就知道你會問!得了,接著編吧!

她收回了環在公儀亨腰間的手,從衣袖裡摸出帕子,輕輕按了按鼻頭:“當日裡,我是因為父母雙亡,各家親戚又覺得養我是個累贅,才送我入了宮的,此番被趕出宮,自是無依無靠,便只能尋個生計養活自己,因小時候家裡請過個師傅教我練過半年的舞,便上了這飄香院裡,當個伴舞,充充場子,也算有個棲身之地。”

公儀亨嘆了口氣:“難怪我找不到你,怎會想到你會是在飄香院裡棲身!”

“王爺,找過我!”她抬了眼眸,眼眶裡的水霧,讓公儀亨看著揪心,抬手撫上了她的臉頰,她一眨眼,淚珠兒便溫熱地濺落在他手背上。

公儀亨的手明顯的一顫,話音裡漾出心疼:“你被剛出去那日,我便悄悄的派了好些人去尋你,前些日子有的傳書來,都快尋到了穗城了!我也是個笨的,派人在全國各地的找尋你,就不知道在最近的都城裡再好好找一找!若是早些想到了,咱們就能早些見面了!你也不用住在飄香院這種地方!”

都說女人小心眼!要她說,這男人才愛計較才對!什麼難忘,什麼深愛的,卻對一個住的地方這麼耿耿於懷!難怪前世裡,梅妝要冒充那侍郎小姐的身份,這男人啊,骨子裡都是有些潔癖的,都巴不得自己的女人如那朵朵白梅般,纖塵不染。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哽咽:“若不是棲身在這兒,只怕,還不能遇到王爺呢!”

公儀亨聞言,臉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