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敲了敲門道:“有人嗎?我們是來看病的。”一個老頭拉開了門,和藹道:“進來吧。”二人進了屋,大夫就問:“內傷還是外傷?”朱黎君指了指曹威風道:“外傷。”大夫道:“你們等等,我去拿藥箱。”說著奔進裡屋去。

朱黎君與曹威風二人於是就在屋外坐了下來。中堂上掛著一副匾額,寫著:懸壺濟世妙手回春八個大字。曹威風笑道:“哇,屋內好暖和,在外面啊差點凍死我。”朱黎君笑了:“呵呵,那你就多坐會。”大夫出了來,說:“誰是病人啊?”“我。”曹威風膽怯地舉起了手。大夫又問:“傷在哪?”曹威風捲起了褲腿,說道:“呶,這。”“來,替你清洗傷口。”大夫用細木條繞了一團棉花,蘸了酒,來給他清洗傷口。曹威風痛地大叫,差點要哭出來。朱黎君道:“男子漢,這點痛算什麼,熬一熬就過去了。”曹威風就咬緊牙關忍住疼痛。

大夫又幫他上藥,又包了紗布。大夫道:“好了,以後啊要多穿點衣裳,也要多多洗澡。”曹威風點點頭,道:“知道了。”大夫笑道:“你是他爹吧?”朱黎君楞了楞,氣的頭頂冒煙,叫道:“我有那麼老嗎?開玩笑!你說的什麼話,我們可是差不多歲數的。”大夫大笑,他看了看曹威風那瘦小的身材,又看看朱黎君那一頭顯出灰白的頭髮。朱黎君道:“好了,一共多少錢?”大夫伸出手掌道:“十錢銀子。”朱黎君想起自己雖然沒錢,但珠寶倒還是有不少。於是拿出一串珍珠項鍊,道:“身邊沒有現銀,麻煩你收一下,隨便算幾個錢都行,找一下。”大夫見其珍珠色澤明亮,光彩奪目,料是上等貨色,頓時喜笑言開,也不敢怠慢,忙找了朱黎君一些銀兩與銀票。

朱黎君道:“小弟弟走了。”曹威風應了聲:“是的,大哥。”不一會,朱黎君領著曹威風到了一家成衣鋪,朱黎君買了一套衣裳道:“呶。穿上吧。”曹威風感動極了,雙手接下衣裳,即刻穿上。曹威風穿上後立刻哭道:“哇——實在暖的很,我一輩子都沒這麼暖和過。謝謝大哥,你待我真好。”朱黎君根本就沒聽見只呆呆地望著那隻琵琶。

直到曹威風催道:“大哥,我們走了。”朱黎君這才回過神來,領著曹威風繼續往前走。直到一家大院前停了下來。曹威風問道:“朱大哥,幹嗎停下來?”朱黎君一邊敲門一邊答道:“這是我朋友家。”不一會一個家丁開了門,說道:“你找誰?”朱黎君道:“你是新來的吧?我找你們王庭少爺。你就說是他老友來此拜訪他了。”家丁忙道:“大爺你稍等,我進去通報一聲。”家丁進去後,曹威風又問:“這兒是什麼地方?”朱黎君白了他一眼“王府,你看見門上的字了麼?”曹威風大羞:“我……我不識字。”

一個白衣少年走了出來,乍看之下也不過十九歲而已。這人比朱黎君略低了點,面板很白,身材健壯,臉上稜角分明,嘴巴很有特色。王庭問:“朱黎君,好幾年不見了。今天怎會有空來看我了?”朱黎君道:“王兄,實不相瞞,實有事麻煩你。”又介紹道:“這是我新結識的一個小兄弟,叫曹威風。”王庭手一揮:“先進來再說吧,這麼冷的天,卡進來坐。”

進了客廳,三人坐了下來,曹威風初次做客,不免有些緊張。朱黎君問:“哎,伯父及伯母呢?”王庭道:“他們去做生意了,就我一個人在家。”曹威風驚奇道:“王大哥,你家可真是大,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房子。”王庭笑了笑道:“喝點茶怎麼樣?”朱黎君道:“好。”王庭到一角桌子上拿了只百衲壺,倒在三隻茶杯裡,遞了過來。朱黎君隨口問:“這是什麼茶?”王庭道:“浙江的白茉莉花茶。”朱黎君見曹威風待著不喝,問道:“你怎麼不喝?”曹威風天真的道:“這茶好香,一定很名貴,我,我捨不得喝……”二人呵呵大笑,道:“哈哈哈,快喝吧,小兄弟,茶涼了就不好喝了。”曹威風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