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要武反問,“嫂子,你覺得苗曼她們想的不對?”

“不太對,顧寶山按理說沒有必要這麼謝姜一航,但是謝了,就覺得有些奇怪。”季玲也說不出哪裡怪。

“顧寶山有點可怕。”

季玲驚訝。

“嫂子不覺得他可怕?誰聽到這樣的流言,回來後都會有想法,他沒有想法,還一直反覆的謝姜一航,這樣的人不可怕嗎?不知道他有什麼打算,反正我對他這個人的感覺不怎麼好,總覺得他要搞事情。”

季玲想了想,“是有點這個意思,就像他在憋著股勁似的,等著哪一刻爆發出來。”

說到這裡,季玲頓了一下,“不會高靜和姜一航真有什麼吧?”

“完全有可能。”朱要武分析,“你發現沒有?顧寶山只在你去了之後提了兩次,之後再也沒有提這事,如果真把姜一航當哥們,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避而不談,明顯透著奇怪。”

季玲就把當初高靜讓顧寶山頂著姜一航的身份和家裡人接觸的事說了。

朱要武笑了,“那咱們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季玲有個更大膽的想法,“既然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那為什麼還要忍?因為孩子?他會不會懷疑孩子也不是他的?”

說起顧寶山和高靜的事,季玲把高靜去了,然後次日走的事說了。

“怎麼回來二十多天就知道有身孕了?”季玲也覺得可能是月經沒來,然後就覺得自己懷上了,但是推遲幾天也不代表著就懷上啊?

朱要武笑了,“嫂子,這還用想,顧寶山怕是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他才忍著,等孩子生下來後,再找機會一起報復回去。”

憋這麼大勁,對自己也夠勁,這還真是辦大事的了。

季玲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顧寶山時,她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顧寶山太好了,好的不像真的。

或許就是這人太會掩飾自己真實情緒了吧。

回到家中,孔思雅還沒有睡,看兩人回來,這才去睡了。

而顧寶山和高靜回到姜一航的住處,顧寶山躺在床上,笑道,“我記得第一年你過來上學,就是在這裡被你家人攔住,沒想到如今咱們倆結婚了,還要借住在這,讓你受委屈了。”

高靜坐下來,“寶山,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怎麼會呢。”顧寶山側過身子,拉過她的手,“一直想在咱們倆的朋友面前說說咱們倆的事,今天也算是完成了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