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起身想去幫他了,可是被三少扯住,叫他只管坐著看、別管其他;他之前不明白他是何用意——雖然三少不是什麼熱心人,但不至於見到朋友有難而袖手旁觀,現在,隱隱約約有個想法浮上來,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總之讓他不太好受。清清喉嚨又轉向易然:“易然,上臺獻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