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揪住野戰領子:

“給爺把這些二貨都趕出去,爺要清靜--清靜!”

轉身怒氣衝衝的往外面衝,跳上軍用汽車,一踩油門飛了。

莊孝鬆手,野戰終於苟延殘喘,差點兒去了半條命。要不是這麼多年的交情,他犯得著著弄這費力不討好的破事兒?

轉身去抓海公子,野戰一肚子火沒地兒發。然而海公子在軍隊裡偷懶耍渾,什麼都是倒數,可今天逃命卻跑得比兔子還快。

“你個二貨!都是你出的餿點子,你給哥把這拾掇好了將功贖罪,否則哥讓你關一個月緊閉!”野戰鼻子火氣兒一哼,轉身也往外走,跳上車走了。

這三人就是傳說的鐵三角,海公子在軍隊裡表現是最差的,三人都是年少是就在軍隊裡混,可人莊孝、野戰都是個偵查大隊個軍區搶著要的人物,而他,怎麼說呢,帶他的大隊長曾經很無耐的說,海軍是特工部隊的恥辱。

恥辱啊,他是有多糟,才配得上‘恥辱’二字?

不過海公子腦子好使,眼珠子一轉悠,一歪點子又蹦出來。人際關係也夠,隊裡要放假,大家的玩的行程都丟給他安排。

別人都得賣他海公子的面子,偏莊家、孫家兩小爺不鳥他。這宴會辦得還差了?海公子這一想心裡又一陣的叫屈。隊裡馬上又一批考核,本想借著這次莊家小爺的生辰討好他老人家,也好在隊裡給他開個小灶,得,得,全廢了。

想當初為了給這小爺的宴會造勢,他連他老子都驚動了,媒體給力,宣傳給力,今晚誰不知道莊家少爺的宴會?他這幕後累死累活的人‘謝謝’都沒得聲兒就這麼給否了。

怨啊--

主角兒都走了這宴會還有什麼意思?海公子那臉就跟土鱉似地,難看得很。讓公關人直接宣佈結束,藉口還得給好。這要是明天傳出什麼對小爺不利的,他海軍以後別想在軍隊裡混了。

雲夕夏絕對今天是個好日子,她等於在這豪華宴會上吃了頓飽飯,再溜了溜就打道回府了,既沒陪酒又沒浪費時間,除了中間那幾只小蠅子外,這日子過得相當順心。

學長在外面的車裡睡著了,司機瞧醒他的時候哈喇子流了一地。

學長擦擦口水,“出來了?”

看看時間,還不到八點,結束得比預計的早啊。學長狐疑著鑽下車,對出來的人遠遠的喊,“夕夏……”

不是他偏心啊,雲夕夏等於他的搖錢樹,當然啥都是他惦記她的。唉,不過,這話怎麼聽著像拉皮條的?

祥二少拉著夕夏不肯鬆手,覺得這才是他想要的,他那未婚妻,唉,別提了,要能見人,他堂堂允祥集團二少爺用得著花錢僱?可悲的家族聯姻。

不過,今晚這個,祥二少突然燃起了強烈的火焰。

學長眼神盯著祥二少看,這人怎麼個意思吶,交易都結束了,你還拽著人姑娘不放,想佔便宜啊?

“祥先生,晚會結束了哈?”學長笑著說,眼睛一個勁兒的盯著祥二少的手,他眼神要是把刀,祥二少那手已經被扎得血肉模糊了。

祥二少鬆了手,夕夏趕緊往一邊跳開,和另外兩女生前前後後上了車。祥二少目光一直痴痴的追著雲夕夏,學生心裡冷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幾位,我們就先走了,不送不送!”學長拿著錢趕緊轉身走。

祥二少頓了頓連忙上前,學長都已經站車門口了,祥二少把他拉開,揹著車小聲說著話,又往學長手裡塞錢,學長推了幾次,合計沒成功,那就意思就是收下了。轉身往車上走,祥二少在後面揮手送別。

這一幕看得車裡幾人莫名其妙,學長這是,怎麼個意思?

雲夕夏和兩女人互視,大概心裡都有健康的想法,莫非,那人看上學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