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善誘,昨天到今天心裡的憋悶總算是驅走了,伸手抱住莊孝強壯的虎腰,頭臉輕輕貼在他胸膛,心裡嘆氣,唉,養這個麼小子還真是不容易,以後可千萬別再生個小的,那不得折騰死?

剛這麼一想,夕夏瞬間臉紅了,她怎麼會想那麼多?什麼小的,哪來的小的?真是丟死了啊--

莊孝明白了,急急把夕夏臉捧起來說,“夕,你沒睡好嗎?是發夢了嗎?臉……怎麼紅了?”

夕夏那個窘,伸手拍掉他的手,收拾桌上的東西,說,“還吃不吃?不吃就準備上班。”

“吃。”莊孝幾口把碗裡剩下的一掃而光,完了才反問,“夕夕,你不趕我了?”

夕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說,“為了讓你這傻子放心,我就勉強帶著你在身邊。可說好了,別再胡思亂想,也不準再胡說八道。”再抬眼看他,很認真的說:

“我會生氣,也會傷心。”

莊孝絞著手,點頭,“夕夕,我只想對你好。”

“嗯。”夕夏利落的收拾好了兩人一起出門。

清早有些涼意,壯闊的海面很平靜,海邊是沒有風就不會太冷。合著是昨晚沒睡好,夕夏現在有些頭暈,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沿著海邊走,夕夏邊走邊說做人處事的道理,特別是對經理的態度。夕夏說到這裡時莊孝不走了,突然站住看她,夕夏看他問:

“怎麼了?”

“我就看那男人……經理對你有企圖!”莊孝堅持,男人看男人很準的。

夕夏笑起來,說,“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當我是個寶麼?”

莊孝撇撇嘴,不認同,她本來就是求都求不到的寶貝,他得了,當然就得看緊了,不然給人盜了他不得哭死?

“多大個人了,鬧彆扭不覺得丟臉嗎?”夕夏問。

“嗯。”有什麼好丟臉的,她又不是別人。

店裡來了幾位外國客人,店員沒人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其中一個拉著關琳不停在說,也不讓走。

關琳看見夕夏從樓上下來趕緊求救,“雲夕姐--”

夕夏走過去,看著拉著關琳不放的外國人立馬警覺,以為又是來挑事兒的,趕緊問關琳,“怎麼了?”

“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好像不是英語,我說的話他們也不懂。”關琳說。

那外國人看見夕夏過又說了些,夕夏聽得一頭霧水,哪裡的語言?那人放了關琳又拉住夕夏,指著外面,又拉他身邊另一個女性同伴,女的一開口,夕夏總算聽懂了。

原來他們是跟導遊走散了,又來自不同國家,會中文的少,也沒有說英文的,所以這才陷入困境。

夕夏讓他們先坐下,記下導遊的電話幫忙打過去,再告訴他們先在這裡等,他們導遊很快過來,幾人總算安靜下來。

夕夏經過前臺時經理也在,經理揚手攔了下,說,“雲夕等等。”

“經理什麼事?”夕夏站住不明的問。

“你會西班牙語?”經理開門見山的問,剛才那外國客人其中一個說的就是西班牙語。

夕夏有些面紅,“會一點。”

經理點頭,那可不止會一點,聽她說的流利而純正,應該有專攻過那門語言。“英文會說嗎?”

“會。”英文是她的專業,這個她答得就毫不猶豫。

經理點頭,說,“或許你能幫我,下班來我辦公室一下。”

“好的。”目送經理離開,關琳和小芙圍著夕夏一臉的崇拜:

“雲夕,原來你這麼厲害!你怎麼不去當翻譯,要來這當服務員啊?聽說翻譯可吃香了,我要是你,我才不來這伺候人呢。”

“對啊,你怎麼會來這裡的?”關琳也疑問。

夕夏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