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主任雖然到上海來了,但是在南京總部那裡,之所以放心,就是因為他外甥女兒在那裡看著。

現在戴老闆不動聲色的把劉梅調動到了上海,也就是說鄭主任在家裡已經沒有什麼放心的人了,這回戴老闆還不來個大換血嗎?

劉振華也算是聽明白了,鄭主任眼看著是保住了上海站站長的位置,但其實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自己到了這個歲數了,應該老老實實的在總部待著,這才是應該做的事情。

現如今可倒好了,你自己偏離中樞位置,手下的人又沒有一個有用的,戴老闆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總務科副科長只是個開頭,以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科長呢!

等到鄭主任回去的時候,估計除了自己的秘書之外,其他的人應該都不怎麼熟悉了,雞蛋裡挑骨頭這樣的事情,只要是肯做,沒有人的屁股底下是乾淨的。

更何況鄭主任這邊就以貪贓枉法而著名,如何能夠躲得過去呢?

“還是站長想得周到,說句實在話,這些年沒有我那個外甥女兒在身邊,做事情還真是有些摸不到頭腦,現在歲數大了,很多事情真的是掌握不了了,以後得是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

鄭主任說話的聲音有些虛弱,知道自己已經是又輸了一成,實在是沒有辦法,如果手下也有年輕精幹之輩,鄭主任又如何會拖著自己的老殘軀來上海呢?

可惜手下沒有能用之人,都已經是換了一個又一個了,如果換了兩個人都沒有用處,到時候戴老闆要拿到上海站站長的位置,鄭主任可是真的沒辦法阻攔了。

看到鄭主任這個樣子,戴老闆也滿意的笑了,這趟上海之行,幾乎所有的任務都達成了,兩個任務是校長交待下來的,一個任務是自己臨時加的。

現如今都有了滿意的結果,那也就沒其他的好說了,當天晚上的晚宴也就這樣結束了,戴老闆居住在這個地方,劉振華也就不到其它的地方去了。

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才發現杜先生並沒有離開,竟然還在這裡等著自己。

劉振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馬上讓方晴倒來了熱茶,今天晚上四個人斷斷續續的喝了二斤白酒,劉振華也感覺到有些上頭了。

“杜先生是?”

都到了這個點兒了,劉振華也想早點睡覺,所以就直接問明瞭意思,看看杜先生這邊想要幹什麼。

“說句讓你笑話的話,雖然我答應了成立別動隊,但是我手下的那幫弟兄都不懂訓練,雖說國府也給我派來了教官,但這些人我真是信不過,你手下的戰鬥力我還是見過的,借給我兩個人怎麼樣?”

原來是這麼個事情,劉振華那邊成立了護衛隊,自己完全可以掌握在手裡,誰讓他是長谷川商行的會長呢?

現如今杜先生這邊成立了別動隊,正愁沒機會派人進去了,杜先生就已經是開口相求了,自己怎麼著也得控制這支別動隊,到時候兩支隊伍都在自己的手心兒裡,讓誰也讓誰輸,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日本人的死活咱不管,華夏人可就不一樣了,雖然杜先生手下的這些人平時沒少欺負老百姓,但國難當頭,人家能夠扛著槍去抗日,光憑這一點,就可以功過相抵了,劉振華自然是同意的。

“你倒是說句話呀,要是實在有難處的話,那就當我沒有來過,我手下的這票弟兄雖然平時也拿著槍,但是要跟真正的日本軍隊作戰的話,他們的實力恐怕就差得遠了,如果要是不好好的訓練一下,到了戰場上恐怕會損失慘重,這些人跟著我那麼多年了,江湖上風裡來雨裡去的,我也想要他們多一點保命的手段。”

杜先生看到劉振華一直沒說話,還以為劉振華這邊有什麼難處,雖說也可以從其他的軍閥那裡把人給借來,但那些人跟劉振華手下的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