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了。

“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僅僅靠一個華夏人的口供,就能夠定我的罪嗎?所以說他是特務隊的隊長,但是我跟他也僅僅是見過幾次面而已,如果要是這個都能被當做鐵證如山的話,那你們也實在是太搞笑了,打日本帝國如果把華北交給你們的話,那還有獲勝的可能嗎?”

看著桌子上所謂的資料,大田義男直接就笑了,只是殷大強一個人的口功,這就叫做鐵證如山了嗎?

如果要是這樣的話,殷大強的作用也未免太大了一點,只不過是華北派遣軍的一條狗。

而且還得算是排名比較靠後的狗,華北派遣軍司令部什麼時候這麼落後了,連這樣人的口供都要正經記錄一下,當真是閒的夠嗆呀。

大田義男這個上有些掛不住。

“大田先生先不要生氣,這裡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這個賬戶是你在日本的銀行裡開的,而且是位於東京的花旗銀行分行,這應該沒有錯吧。”

如果沒有切實的麼可能會下令抓人呢?就是因為花旗銀行所提供的這個證據,所以才下令抓人的。

大田義男看了一眼賬號,眼睛裡就有一點兒躲閃了,這個賬號的確是他開設的,按說日本情報人員不能夠在外國銀行當中擁有賬號。

這也是為了防止他們倒賣國家機密,僅僅是這麼一點的躲閃,就已經是算是心裡有點底了。

如果你小子沒事兒的話,自己把你給抓起來,那恐怕所承擔的責任就大了,現在你有這麼一個害怕的表情,只需要慢慢的問下去,肯定會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