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錢,雖說這錢是賣了身子掙來的,可是它卻能救我父親的命。

我剛想把錢包起來,就聽到外面傳來了王大的叫喊聲:“來客人了!掌櫃的,來客人了!”

這麼早,誰這麼早就到怡春院來啊?

袁嬌嬌對我說了一句:“君言,趕緊把這些銀元收好,然後上樓收拾你的東西,我出去看看,隨後就叫錢坤陪你走一趟。”

“是,袁媽媽,多謝袁媽媽了。”我陪著笑臉說道。

賬房劉先生對我說道:“君言姑娘啊,你這錢來的可是不容易啊!你收好,千萬別在路上讓強人給劫去了,最好是藏在不太顯眼的地方!記住了嗎?”

“記住了,謝謝劉先生!”我答應著。

“喲,兩位爺,這麼早啊!我說怎麼今日一大早就聽到喜鵲喳喳地叫呢!原來是有貴客上門啊!來來來,快裡邊請,裡邊請啊!”袁嬌嬌職業性地熱情地招呼著。

我用劉先生給的一塊藍色的布將銀元包裹好,然後往外走去,準備上樓拿我的包裹,然後就回家去。

“二位爺,看面相,您二位可是頭一次來我們怡春院啊!怎麼樣?有沒有心目中的姑娘啊?還是要讓媽媽給您二位引薦引薦啊?”袁嬌嬌將那二位客人帶入到院子中,繼續說道。

“掌櫃的,我可不是頭一次來了,上次我來過一次,本想找您這最紅的頭牌姑娘金花出局子,可是不巧,金花姑娘正好出去了,所以,您就讓穿紅姑娘接待的我,怎麼?袁媽媽的記性怎麼這麼差啊?”他們中的一位穿著西裝,頭髮剪的短短的,頭油抹得呈亮的年輕人回答道。

“哦,記起來了,記起來了,瞧我這記性,這年紀大了,就是不行了啊!您剛才那麼一說,我就記起來了,您確實是來過,當時還確實是要找金花姑娘的,不過,那次還真是不湊巧,所以我就讓穿紅姑娘接待了您,怎麼樣?今日還是來找穿紅姑娘?媽媽這就給您叫去?”袁嬌嬌順著客人的話說道,其實她哪裡記得誰是誰啊,除非是那些幾乎每日都來的常客,否則,怡春院每日進出那麼多的客人,她又怎麼會個個都記得呢!

“袁媽媽,你總算是記起來了,不過我這次可不是來找穿紅姑娘的,我是帶一位朋友過來看看的,明日,我們要宴請一位重要的朋友,想在您這找一位漂亮的姑娘出和局子,這價錢嘛,您說了算,袁媽媽,您看可好?”那位穿西裝的年輕人說道。

“好好好,那當然好了,那您想找什麼樣的姑娘啊?”袁嬌嬌問道。

“這可得問問我的這個朋友了!”那位穿西裝的年輕人轉向了另外一個穿著灰色長衫,也剪著短髮的年輕人,問道。

“逸夫,你怎麼問起我來了?這個我可是一竅不通,都是你拉我來的,還是你說了算吧!”那個穿長衫的年輕人靦腆地說道。

“喲,這位公子,一看您,可就是富貴相啊!您在哪高就啊?”袁嬌嬌一邊拍打著他長衫上的灰塵,一邊說道。

那位穿長衫的小夥子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像個秋日裡紅透了的柿子,這時,樓上走下來了幾位姐妹,穿紅也在其中。

“喲,這不是謝秘書嗎?怎麼?今日有空過來了,人家可是想死你了!你怎麼才過來啊?”穿紅一眼就發現了穿西裝的那個年輕人,嘴裡說著,就急匆匆地從樓梯上跑了下來。

“謝秘書?穿紅,你說他是謝秘書?就是現在咱們金陵市政府的那個謝秘書?”袁嬌嬌驚訝地問道。

“是啊,媽媽,正是啊!上次他來過一次,那次可是我穿紅接待的,媽媽,您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客人忘記了呢?”穿紅頗為得意地說道。

“哎喲喲,媽媽我可是有眼不識金香玉啊!來來來,快請到我的屋裡坐,我讓我們這的金牌廚娘給您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