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則在她背部劃出一道道教人無法言喻的快感。

當場面快失控時,他忽地停止動作。

這不在他的原意裡面,他想她、要她,但不是在人人都可以看見的公眾場合。

“不是啦!”

好久好久,她才把話完整說出口。

“都不是?你掀男人衣服,很容易被誤會。”

對哦!亂掀男人衣服是不道德的行為。點點頭,她贊成他的論點。

她實在無聊,沒事亂掀人家衣服做什麼……對啦!她想起自己的“目的”。

“我們來玩快問快答,你回答我的問題時不可以猶豫、不可以欺騙。”鬱敏說。

“玩這種幼稚遊戲,對我有什麼好處?”他仍是一貫不慍不火的態度。

她很少看見他的情緒表露,儘管他現在的慾望一波末平、波波又起。

“好處,沒有啊,玩遊戲是不需要好處的,又不是在做生意賺錢,哪有事事都想到利益。玩遊戲純粹是為了開心、放鬆情緒。”

“我已經很放鬆了——在你過來之前;至於開心,無聊遊戲只會讓人覺得更無聊。”

“你很討厭,就不能陪我玩—下哦?下次換我陪你去打那個無聊高爾夫球不就得了。”上回他邀過她,她想都沒想就—口拒絕,開玩笑,讓臺灣的豔陽曬—下午,不死都脫層皮。

“你答應的,不能賴!”

“好啦好啦!”隨口敷衍,她只想快快知道謎底。“開始羅,你的眼珠子是天生綠色,還是戴綠色隱形鏡片?”

“天生綠色。”

“你最喜歡吃的魚是鮭魚,還是蝨目魚?”

“鮭魚。”他答得很快。

“你最討厭的事是什麼?”

“被陌生女人盯著看。”他沒多花半秒鐘思考,直覺回答。

直覺和反射僅隔一張紙,她相信再問快點,他就會洩露答案。

“你有沒有喜歡的物件?”

“有。”

明明很平常的答案,卻讓鬱敏的心情黯然,逼自己擠出微笑,她強打起精神問他。

“你結婚了嗎?”

“沒有。”

“你脖子上面的東西是刺青,還是胎記?”

她在等他直覺出口,可惜,他愣了一下,答案讓她想吐血。

“不告訴你。”

“裡面是你心愛女人的名字紋身?”

“不是。”

“是血管瘤或淋巴腺癌?”

“不是。”他回答得很篤定。

“你有甲狀腺腫大?”

“沒有。”

“你曾經混過黑道,被砍了幾刀?”

“你越問越不像話,我拒絕回答。”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時時穿高領衣?”

“這是我的私人秘密,你真想知道?”

“嗯!”

“很想很想?”

“很想很想。”

“想到不擇手段?”

“對啦、對啦,如果要我把你的脖子扭下來才能知道,我很樂意去練臂力。”鬱敏心浮氣躁。

哪有男人講個秘密那麼羅嗦,相形之下,女人大方得多了,她們頂多告訴你:“這個秘密你千萬不可以告訴別人哦!”然後,熱熱切切把秘密說出口。

所以,秘密?有什麼了不起嘛!

他邪氣一笑,說:“想知道我的秘密,就跳上我的床,等我們袒裎相見時,你自然會曉得。”

這些話很有威力的,嚇得鬱敏差點彈跳起來,不過讓她真正跳起來的原因是曲曲的尖叫聲。

“老師,你在做什麼?”

冤枉哦!明明“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