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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不的你。”
容畦撲通一聲跪下:“岳父,小婿在此發誓,這一生,唯有令愛一人,她生,是我的妻子,她若沒了,這一生,我不會再娶別人了。”這話說的已經極重,鄭三嬸覺得心裡安慰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一句:“若我女兒沒福氣,半道沒孩子就沒了,你可……”
“你這人,說什麼喪氣的話,我們女兒有福氣的很,還是大福氣,日後啊,說不得給我生個外孫,考中進士做了官到時我女兒就是朝廷堂堂一誥命,進了侯府大門,不需給主人們磕頭!”鄭三叔立即打斷鄭三嬸的話,鄭三嬸橫他一眼:“我不要女兒多有福氣,我只要我的女兒,能夠好好的過一輩子,就好!”
說著鄭三嬸再次哽咽,容畦應是才道:“若她半道上沒孩子就沒了,過繼弟兄們的孩子也可。滿堂姬妾沒有兒子的人家也多。”容老爺不就姬妾滿堂,只得容玉致一女嗎?
聽了女婿這話,鄭三叔夫婦這才放心,鄭三嬸伸手去拉女婿:“起來吧,我們並不是難為你,只是你要曉得,這是我們做爹孃的心!”
“我曉得!”容畦的聲音還是不大,嫣然看著自己的丈夫,對他微微一笑,這一笑裡全是信任,就算為了這信任,也不能去想別人。容畦伸手,握住妻子的手,嫣然掙脫一下,沒有掙掉,任由容畦握住自己的手,感到他的手心越來越熱,夫妻攜手就不怕別的任何事。
鄭小弟放學歸來,看見姐姐姐夫,十分高興,等聽的姐姐姐夫要去揚州,未免嚷了幾句,但再聽的等自己大些,可以去揚州尋姐姐姐夫時,又重又歡喜,還點頭道:“先生說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到時我一定能夠知道很多東西!”
他的話倒能破了很多憂愁,一家子都笑起來,等吃過晚飯,容畦在外陪鄭三叔閒坐,鄭三嬸就把嫣然拉進屋裡說話。見鄭三嬸翻箱倒櫃要尋什麼,嫣然奇怪地看著自己的娘,鄭三嬸尋出一包,開啟,裡面全是小金錁子。
見嫣然還在奇怪,鄭三嬸已經把那包金錁子塞給女兒:“拿著,你去了揚州,初時總是要用錢的,這邊雖有鋪子田莊,可那點出息,一年也不過四五百兩,在平常人家已經夠了,可在那樣富貴人家,也只怕就夠賞人。雖說我們瞧你千好萬好,可你的出身在有心人眼裡,總歸不過是侯府的丫鬟。難免有人會難為你,拿著銀子買幾個耳目也好!”
這不是金子,是娘對自己的一片拳拳愛心,嫣然覺得眼睛又紅了,吸一下鼻子才勉強讓自己笑開:“娘,我這是去做容家三奶奶,不是去做別的。況且我在侯府那麼多年,那些人想什麼,我見識的還少嗎?”
“不一樣,這各是一戶人家,規矩都不同,況且侯府怎麼說呢,再亂,上面有老夫人鎮著,旁邊有親戚來往著。下人們就算亂可也不能失了規矩不把主人放在眼裡。可容家我也不怕你聽見,不過是暴發戶人家,現在當家的還是個姨娘。雖說這是他們家家事,可這種事,傳出去總歸不好聽。既是姨娘當家,底下的人失了規矩也是常事,踩低攀高,跟紅頂白不把主人放在眼裡也是常事。不說你,就說姑爺,也是根基淺薄,況且容老爺既寫了這麼一封信來,只怕有變故。別說這堂兄弟爭產,就算是親兄弟,爭的不認親弟兄的都有。你凡事多留個心眼,手裡有銀子使用,就算收買不得人心,也能好過一些。”
嫣然曉得這下推辭不得,眼圈又紅了:“娘,我曉得,我定會過的好好的!”鄭三嬸把女兒摟在懷裡:“其實呢,我也曉得這是白叮囑你,你從小和你阿婆一起長大,這些她定教過你。可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嫣然嗯了一聲,靠在鄭三嬸肩頭沒有說話,鄭三嬸拍著女兒的肩,雖然心裡曉得,女兒定會應付的很好,可是這做母親的心,怎麼捨得呢?
“其實你也不用在我們面前說的怎樣好,容家的事,只怕沒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