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拿這件事情威脅我。”

她瘋狂地撲了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用我父親死的真相來威脅我?你明明知道這件事情對我影響多大,你還用這件事來威脅我?”

盛贏被她壓在身子底下,他看著女人發瘋,卻一點也不動怒。

對他來說,唐伶就像是一隻小野貓,不過是在伸著爪子撒嬌,只要他輕輕一翻,他就能將她收入囊中了。

“怎麼樣?”他卻在笑,“我都告訴你,你求我嗎?”

而回憶他的,只有唐伶的冷笑:“盛贏,我不信。”

盛贏眉毛緊蹙。

唐伶用一種極盡厭惡的表情看著他:“你知道真相?你不就是要羞辱我嗎?我告訴你。我壓根都不信!”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破碎的懷錶,只冷淡地說了一個字:“滾。”

明明在這裡,盛贏才是主導者,而唐伶不過是被捉來囚禁的女人,但她渾身散發的氣場,就是讓他不得接近。

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愛她。

看著她跟那個齊瀚在一起,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刺穿了。

“唐伶。”他又喚了一聲。

“什麼?”

“你心心念唸的A不是神。”盛贏說,“他是個殺人犯而已。”

而唐伶的下一句話卻將他丟進了冰窖裡:“難道你不是嗎?”

盛贏笑了,笑得讓向南怕得膽寒!

上一次少爺這麼笑之後,下令把艾倫手下20人全殺掉了。這一次呢?這個沒眼力見的女人,總算是要被少爺抹除了嗎?

“沒錯。”盛贏聲音冷厲如鬼,“我就是殺人犯,我也不介意把你的養父殺掉。”

“你敢。”唐伶的冷漠也是不遑多讓,“只要你敢,我就死在你面前。”

盛贏背過了身子,又聽見唐伶一聲嘲笑:“盛贏,你的結婚戒指忘戴了。”

“是訂婚戒指。”

哐噹一聲,厚重的鐵門重新關上了。

“向南。”盛贏眼神陰鷙。“調取整個半山別墅的監控,看誰進過這裡。敢闖進我盛家的地盤,不想活了!”

已經回到了紅石鎮的齊瀚坐在復古沙發上,腿一翹,整個人都陷進了沙發裡,他揹著陽光,光斜斜地透過窗戶照進來,將他的整張臉都籠在了陰影裡。

他接起了電話:“夏秘書,黑進盛家的網路。把他們的所有監控都刪掉。”

“老闆。”電話對面的夏秘書回道,“您出手一向謹慎,怎麼可能會被監控拍到?”

齊瀚抽起了一根菸,嫋嫋白煙升起:“心急了。”

為了救唐伶,他心急了。

他從那兩個猥瑣手下救出了唐伶,卻沒有帶她走。因為在現在的處境之下,唐伶呆在盛家那小籠子裡,倒確實更安全。

可是為什麼,他的心就是亂了,腦海裡在不停地質疑自己的決定。

“老闆。”夏秘書說,“肯因的事情很燙手,您又何必再插手?您來找文物,我們拍賣會把文物拍回來就是了,您又何必為了唐小姐得罪兩家?”

暗影在齊瀚的臉上游移,他緩緩地吐出了四個字:“我欠她的。”

……

這幾天盛贏都沒再出現,唐伶仍然被扔在這可悲的鐵籠子裡。

在第四天,終於出現了轉機——盛贏的部下向南出現了。

“唐小姐。”向南譏諷地說道,“好運氣又砸到你頭上來了。”

唐伶懨懨地看著他。

“提兩個要求吧。”向南倚在鐵門上。“都滿足你。”

一說到提要求,唐伶忽然記起在肯因初遇到盛贏時,他在殺了兩個人之後,也讓她提要求……那時候她的要求是來紅石鎮跟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