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舟給抓住了,乾隆憤怒的殺了方式舟,然後獎賞了五阿哥和福爾康。

一時之間,人心晃盪,都在想著這五阿哥是不是要鹹魚翻身了,而景繡卻一點也不擔心,反正不敢是原著還是歷史永琪都不可能對永璂造成威脅,就算他想通了,一切跟歷史或是原著都不一樣了,她現在也沒有心思跟五阿哥去計較什麼。

之後,如同走劇情一般,然後就到了陳邦直的家中,遇到了琴棋書畫四位小姐,然後太后明對明的撮合五阿哥和知畫,景繡也不發表任何意見,沒有人知道她的緊張,只是,她緊張不是太后為五阿哥尋找岳家,加重砝碼與實力,而是馬上就要到夏盈盈的劇情了,可是素問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在杭州根本找不到夏盈盈這個人。

景繡不禁緊張了,對於富察皓祥,她是絕對信得過的,可是她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沒有夏盈盈這個人呢?她不是杭州的名/妓嗎?實在是奇怪!

一路上,是是非非不斷,大家又在兩個馬車上,乾隆覺得和景繡在一起的時間還沒有在宮裡的時候長,於是趁著太后忙著五阿哥和知畫的事情,想要給景繡一個驚喜,結果正好看到景繡眉頭深鎖,若有所思的站在視窗,背影是那麼的孤獨寂寥,讓乾隆的心揪了一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景繡的身上,“現在天還涼,你小心自個兒的身子,被風吹病了怎麼辦?”

景繡轉過身來,看著乾隆,這個人,這些年對她真的很好,雖然他沒有停止過寵幸別的女人,但是對她一直都是最好的,真的沒辦法想象,他會為了一個妓/女把她逼上絕路。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喜歡陳家?”

景繡搖搖頭,“不是!只是有點累!”

乾隆伸手攬著景繡的腰肢,“朕聽和孝說了,你不喜歡坐馬車,說是顛得慌。朕特意派人去看了,還給你加厚了座椅,不管怎麼樣,先湊合忍耐一段時間。馬上就要到杭州了,到時候我們坐船,西湖的景色美極了,你長年在宮裡,難得有機會出來,一定會很喜歡的。到時候,朕還要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景繡愕然,可千萬不要告訴她,坐船是特意為她安排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她非咬掉自己的舌頭不可。而且,什麼驚喜?如果那驚喜是廢后的話,還是算了吧,不要也罷!

“臣妾……”

乾隆低頭,看著語言又止的景繡,“怎麼了?”

“臣妾想家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乾隆看到景繡糾結的樣子,笑了起來,“你呀!朕該怎麼說你好啊,該出來多久?你知道朕出來一次多不容易嗎?前前後後朕費了多大的心力啊,你居然說要回去,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景繡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眼淚都掉下來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回家!”

乾隆心疼的給景繡擦著眼淚,“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想回去?”

說到這裡,乾隆突然緊張起來,板著景繡的肩膀,直視景繡的雙眼,“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皇額娘對你說什麼了?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許瞞著朕,快點告訴朕!”

看著乾隆緊張擔心的模樣,景繡心裡就更委屈了,她不要去杭州,不要去西湖,不要見到夏盈盈,不要被廢,撲到乾隆懷中,“我們回家,好不好?弘曆,我求你了,我們回家,我好害怕!”

乾隆聽到景繡的話,很是心疼,尤其是景繡無意識的喚了他一句“弘曆”,更是讓乾隆的身體高度緊張,一邊幫嗚咽哭泣的景繡順著氣,一邊柔聲說:“別怕,別怕,朕會保護你的!你告訴朕,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誰欺負你了?”

說這話的時候,與他溫柔的聲音不同,他的目光清冷一片,甚至有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景繡越是聽乾隆安慰,心裡越是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