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氣變越發如此,之後便是何青,並且,何青還不是逆著他,有些方面簡直就是對著幹。原本韓邵文以為何青如此是為了吸引韓邵晟的注意,企圖攀高枝,但後來韓邵文發現,何青本就是這麼個性情。

硃紅的大門被人開啟,小李子從內外趕進來。因為桃園原本就與蟠龍殿近,所以小李子一個來回也還是快的。只見小李子急惶惶地:“皇皇上,奴才去看過了,秀,秀兒不在桃園。”

“不在?那便將人找來見朕。”

“不,不是,而是那桃園沒人,這桌椅上都積了一層薄灰了,恐怕秀兒已經不在很久了!”

“什麼?!”韓邵晟的瞳孔頓時收縮,“你的意思是她不見了?”

“是……是。”

“平白無故,一個活人消失了?!”韓邵晟原本就因為何青的事在氣頭上,何青睡夢中都能提及秀兒的名字,而且語言曖昧得很,這讓韓邵晟對他發火不是,悶著也不是,正憋得慌,好不容易他想出主意來,現在居然變成了秀兒失蹤?

“皇兄別急。”韓邵文道,“一個宮女在宮女消失,不是沒可能的,這後宮裡的爭鬥自古以來便有,要是秀兒因宮鬥而……”

“宮鬥?”韓邵晟對韓邵文的分析覺得好笑,“朕從未入過後宮半步,從未寵幸過任何一個妃嬪,哪來的宮鬥?”

“皇兄說的是。”被韓邵晟一說,韓邵文才想到古來帝王的三千紅顏,在韓邵晟這裡一瓢也沒有。“既如此,皇兄認為那宮女是?”

“哼,恐怕是乞丐村臨解封,出宮去了。”

“既如此,皇兄的打算是?”

韓邵晟放在膝上的手緊握,關節處都因為太過用力變成了月白色:“哼,那就解了封,隨他們去!”

韓邵晟的語氣裡的情感已經明顯轉為了憤懣,韓邵文不解,但這秀兒與何青確實是認識的不說,可能這兩人有所聯絡,導致了韓邵晟的不快。看來何青陪伴聖上至久,卻沒有學會最淺顯的讀心。

乞丐村解封的當天晚上隨著何青的號召乞丐村裡辦了場酒宴。說是酒宴,有個雞鴨撐著場面的米酒也算是不錯了。

旒彮是個喝了酒就會醉得傢伙,何青也好不到哪裡去。

兩人暈暈乎乎坐地上相互靠著,身邊的人走來走去全當沒看見的,胡天胡地亂聊一通,最後由旒彮引起講到何青的“男人”上。

旒彮酒氣十足,講話打舌頭:“你,你說,你跟咱們皇帝搞到什麼地步了?上……上了沒有?”

何青吐出一股酒氣,很有怨氣的一個字:“屁!”又一隻手在那裡劃來劃去不知劃出什麼來,很氣憤:“要不是這場瘟疫,他早就娶那個什麼公主去了!哪,哪會想到我……”兩手護著小心肝,那叫一個可憐勁。

旒彮指指天上的月亮:“看來,他是急著娶老婆生孩子啊,不……不,惡……”打了個酒咯,作出個結論:“不能要!”

何青道:“可不是嘛!這瘟疫裡頭,就……就,”何青伸出個食指給旒彮看,極度的委屈,“就看過我一回!還是在我睡著的時候!”

旒彮暈暈乎乎的邏輯思維一想:“不對啊!你睡著怎麼知道他來看你?”

何青嘿嘿笑得像個醉了酒問“小姐晚上有空啊?”的流氓:“不知道了吧?”何青貼上去,粘膩道:“豆腐……”

旒彮醉氣熏天也靠過去:“豆腐?”

何青摟過旒彮,在他臉上用上吃奶的勁大大地親了口,嘿嘿嘿笑得很神經:“你懂的!”

旒彮一樣嘿嘿嘿笑得很神經,明知故問般地:“我不懂……嘿嘿嘿……”

何青搖搖頭,手一抖像是青樓裡頭拿手絹招客的姑娘:“不,你懂的~”

旒彮認真地板了下臉,還是嘿嘿嘿地像調戲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