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身的修為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借助它物影響而提升,所以也無需打坐調息。”

蕊香有些不信,卻聽青鶴說道:“公子說的沒錯,本來我還以為這些天靈地寶真的很神奇,沒想到以前吃過了即便是立即打坐調息,也不見得效果提高多少,原來少爺的血之契約比這朱果什麼的效果更好,嘻嘻,要是能讓少爺多咬兩次,我就能成仙得道了。”蕊香聽完卻信了,因為她前連天無意之中現自己居然能夠穩當當的停在空中,並隨著心念移動,這可是之前從來未有過的。當先和青鶴說說笑笑起來,趕往天雲山區。

另一邊,香香和鬱郁堪堪趕到雲武縣,連夜要了出租趕往家中。兩人的家在同一出山坳村落,相距不遠,所以二人自小就是玩伴,後來才結伴外出打工,被武玉嬌收留的。而今家鄉已經天翻地覆,不少人都因為天雲旅遊業的達而財家,香香、鬱郁兩人的家人也是生活改善不小。可是卻沒想到二人的家中賴以生存的依山而建的小洋樓要被拆遷,而且是無條件的拆遷,因為此事,香香和鬱郁的父親極力反抗,已經被關押起來。香香和鬱郁只知道這些,然而她們根本不知道事情展到何種地步,倉促之中回來,卻沒想到有很多事情並不一定是金錢就能解決的。

天雲山的一處山坳,緊靠著環山公路,幾處房屋顯然是新建不久的,而最裡面三五十米處的兩座小樓就是香香和鬱郁的家。星光下,山野的風帶來些許涼意,香香和鬱郁面前卻是如此的淒涼:兩棟小樓相隔二十餘米,都是一樣的破敗不堪,窗戶已經不見了,大門也沒了,牆壁被捅了幾個窟窿,但兩家的人卻不見蹤影。

心裡哆嗦了一下,香香忍不住叫了一聲“爸媽!”,隱約聽得悉悉嗦嗦的聲音,緊跟著兩個壯漢分別從兩棟樓內竄了出來,手裡拿著明晃晃的菜刀,看到香香和鬱郁,不由得扔掉菜刀,一個叫妹子,一個叫大姐。

史雲香的大哥叫史雲雷,歐文鬱的兄弟叫歐文平。史雲雷拉著史雲香走到歐文鬱姐弟跟前:“不是說了你們不要回來嗎!文平,你,你怎麼把事情告訴她們了!完了,全完了!這可怎麼辦!”

歐文鬱抿抿嘴說道:“雲雷哥,既然事情已經生了,而且我和香香也回來了,你就告訴我們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伯伯、阿姨和我爸媽他們在哪裡?”

“我在這裡看著,文平,你帶她們去那邊。”史雲雷果斷地說道,順手撿起菜刀,顯然這位河南漢子是跟歐文平一起誓死保護賴以生存的家。

歐文鬱看了看兩座小樓,苦笑道:“算了,如果他們相拆掉,你們怎麼也攔不住的。雲雷哥,一起過去,順便告訴我們究竟生了什麼,大家也好商量解決。”

史雲雷長嘆一聲:“還商量什麼啊,你們回來了,我們兩家只要搬走,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史雲雷說罷轉身就走,其餘三人跟,不等香香和鬱郁開口,歐文平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的房子說是沒有土地使用證明和建房證明,所以要被拆掉,而我爸和史伯伯按照他們說的去繳納建房款,不知怎麼的就被扣留起來,而且口口聲聲非要拆房子,我和雲雷哥去找他們論理,沒想到他們已經開始拆房,而且打傷了我媽和阿姨,雲雷哥家的大嫂也被他們打得到處是傷,還被,還被撤光了衣羞辱。”

“混蛋!”香香怒罵道,歐文鬱卻有些哆嗦起來:“他們究竟是誰啊!你,你倒是說啊!”

史雲雷沉聲道:“牛朝陽的父親牛建設,不過主意都是牛朝陽出的。至於為什麼,我們也不大清楚,不過這兩年他們承包了這裡的所有建築,也以各種藉口拆了不少房子,得了不少好處,但都沒有像對待我們兩家這麼狠,非要差房子不可,而且交錢也得拆,還把人扣起來不讓告狀,我和文平根本出不去,到處都是他們的人。”

歐文鬱怒到了極點:“強盜!難道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