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才會如此吧。”吳書記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雙峰是個貧困縣,也沒啥資源,經濟發展很落後,估計是豐州地區也是想要用一些有闖勁兒和突破精神的年輕幹部來讓經濟有些起色吧。”

白司長無言的笑了笑,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下去,吳書記也很知趣的不再多說,不過在座的眾人似乎都覺察出那麼一點兒來,尤其是知曉這位白司長來頭的,都更是在猜測這位白司長究竟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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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為民剛剛來得及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隨手拿起一張《豐州日報》站在落地窗前向下看,正好就看見了何鏗那輛黑色的賓士300SD開了進來。

車門開啟處,副駕位置上居然跳下來一個的高大女人出來,個頭至少在一米七五以上,一頭金髮梳理成一條馬尾巴,健壯剽悍的身形和敏捷的身手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角色,緊接著從左邊後排也跳下來一個身材矮壯的男子,雖然個頭不高,但是卻更多了幾分剽悍狠辣的氣息。

不至於吧,陸為民也知道現在無論是俄羅斯還是烏克蘭那邊社會治安狀況都不好,但是這可是國內,用得著這般耀武揚威的誇張行徑麼?

隨著龐大的蘇聯帝國解體,腐朽僵化的官僚機構根本無法應對瞬間爆發出來的各種社會問題,號稱繼承了蘇聯帝國所有遺產的俄羅斯顯然陷入了黑暗中,而烏克蘭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源於對俄羅斯帝國沙文主義長期對烏克蘭民族欺凌的仇視,整個烏克蘭都瀰漫洶湧著一種暴戾的氣息,這種情形下,以何鏗中國人這種特殊身份,要在莫斯科、列寧格勒和基輔之間奔走,的確需要必要的護衛力量。

不過回到國內,似乎就用不著這般了吧?

陸為民一直對何鏗的身份抱有一種特殊的好奇心,雖然沈子烈和他說起過何鏗過去的事情,但是陸為民始終覺得沒那麼簡單,而雷達對何鏗的過去也是語焉不詳,只是說何鏗作為朋友是一個絕對值得信賴的人。

給陸為民的感覺是雷達對何鏗的過去了解也並不多,而兩人的友誼似乎是建立在多次接觸之後的信賴關係,甚至雷達也並沒有刻意去了解何鏗的過去,也許在雷達看來,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隱私,而作為朋友只需要知曉對方為人品性就足夠了。

何鏗的身上始終籠罩著一層若有若無的雲霧,陸為民感覺得到何鏗在前蘇聯應該有相當厚實的人脈關係,否則不會在自己談及俄羅斯的一些特殊情況時對方不但十分感興趣,而且也相當熟悉,對於何鏗究竟有多少資產,在蘇聯那邊究竟具體從事什麼生意,陸為民也不甚瞭解,但是據雷達所言何鏗應該在俄羅斯和烏克蘭有很多包括不動產在內的資產,他自稱所從事的機械、原材料貿易外延實在太廣,陸為民甚至有些懷疑對方是否會是一個軍火販子。

“鏗哥。”陸為民注意到緊隨著何鏗的這對男女的隨時表露出來的警惕姿態,雖然何鏗和他們用俄語交待了幾句,他們的戒備姿態有所放鬆,不過那也只是一種表面現象,對陌生環境那種天生的警惕感似乎永不會消褪。

“原本打算回來是休息一段時間,不過香港那邊還有些事情要過去處理,所以明天我還要回昌州飛去香港,回來一趟總得要過來看看。”何鏗拍了拍陸為民的肩膀,“為民,祝賀啊。”

“鏗哥,我該感謝您才對,若不是……”陸為民看見那兩位已經很主動的坐在了旁邊的一桌的座位上,便示意服務生給他們送上兩杯咖啡。

“不用,給他們兩杯純淨水。”何鏗擺擺手,“他們習慣喝純淨水。”

“怎麼,這一趟回來還要帶兩個保鏢回來?”陸為民笑著打趣。

“回國沒多少必要,不過我要去香港,另外可能還要去澳門,小心一點沒壞事兒。基輔和列寧格勒社會治安狀況都不太好,華人受到影響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