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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珩撫開她的髮絲,“早些把她處理掉。”
季雲流伸出手,抓住他把她額頭弄的微癢的,撥下來,握著手,把玩起來:“據那丫頭說,每月還要出去彙報我院中的一些事兒,這人處理了,恐怕又送來一個,防不勝防的,還是先留著罷。”
玉珩聽後,想了想,點頭,“好,那便先留著,日後再見他耍什麼花樣,”見她又在看自己手中的掌紋,再見她纖細的手指順著自己掌中一條長長紋路的輕輕劃下來,掌心癢癢的感覺讓玉珩伸手反抓住了她的兩隻手:“你在我掌中劃了什麼?”
季雲流被握著手,向他眨了兩眼,肥皂劇中的情話信手拈來:“劃了對七爺您的心意,七爺的手指好看,戴上對戒肯定更好看。”
其實,她劃的是他的生命線,他早亡的命,也得去哪裡借點生機才好。
“對戒?”玉珩看著自己與她的手指,轉念想了想。
對戒,可是一對戒指的意思?
是呢,與她可是天生的一對。
如此,那就讓人打造一對戒指來。
兩人放下手,季六又問:“七爺,景王為何給我們去請旨賜婚了?”
說道這個,玉珩笑了:“正是因為他恨我入骨,若不是因為恨我,這媒,只怕他還不去給我們做,如今亦好,有聖旨這婚事便是水到渠成了。”
“喔!”季雲流不是笨人,前後一想,就明白景王這麼做的目的了,“敢情,我在他眼中就是那樣的不堪,完全不能匹配你這個七皇子啊!”
愚蠢的凡人!
見她惱怒,玉七心頭滾動著陣陣柔情,“玉琳見識短淺,不知其中緣由,只用尋常想法考慮的這件事情,自然是成我們之美……”話到一半,看見季雲流蹙起眉,全身顫了顫,他忙問,“怎麼,很疼?”
這腿的高度當成枕頭擱著脖子也難受,季雲流把頭移開玉珩的腿,整個身體往裡縮了縮,蜷進被子裡,輕聲說了一句:“腿枕著太高了。”
闔上眼等小腹的疼痛過去一些,季六便感覺到一陣涼風襲進被中來,睜開眼,正好目光對上同樣躺身進被窩的玉七。
“你……”季雲流難得驚到眼睛都睜大了。
少年郎,你脫了衣服的躺進床上來是幾個意思?!
咱們現在就發展到要同床共枕的地步了?
玉珩長臂一勾,把季六勾進了自己的懷裡,右手向下,在被子裡頭抓出那湯婆子,放在床頭,再伸手進去,手掌貼上她的小腹,隔著衣物替她揉了揉,輕聲道:“這樣好睡一些,睡罷,睡醒便不痛了。”
如此一派自如的厚顏無恥……讓季雲流都快不認識他了!
兩人側身對面而躺,相距不過半寸,季雲流直直看他雙目,他那黑亮晶瑩的眸子中,彷彿落滿了細碎的星光:“七爺,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我……”側漏的……
“嗯?”玉珩見她話到一半,應了一聲,“會讓你怎樣?”
“會寵壞我的。”季雲流頭一落,枕在他的臂彎中,讓自己舒服的躺好。
有小鮮肉在旁,會側漏什麼的……見鬼去罷!
玉珩嘴角微微翹起,親親她額頭:“那便把你寵壞了罷。”
房中靜謐,香氣嫋嫋。
重活一世的事事順心讓七皇子動了傾述的心思,他躺在床上,摟著自己的意中人,看著上面的床帳,用極輕聲音道:“雲流,你可知道,我幼年時便有一個夢。我五歲時,被待上大殿看群臣朝拜我父皇,那萬人齊跪的景象讓我難以忘懷,那坐在龍椅上的至尊之君只用揮揮衣袖,天下萬民皆願同孩童一般為他歡呼奔走。那時起,我便立誓,有朝一日,亦要登上那玫座睥四方山河,讓群臣為我伏地叩首,讓天下黎民為我歡呼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