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磨!

她急速伸出手一抓想抓回人,還未抓到他,就見玉珩前面腳步一旋,穩住了身體,把道符向著盆中法器師貼了上去,“給本宮現出原形!”

伸手狠狠抓住法器師脖子一拽,那盆中的實影帶著鎮魂符就被拽了出來。

跪在地上的林幕與陳德育張著嘴巴,簡直忘記了怎麼呼吸,兩人呆呆看著眼前景象,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此生此世要為太子殿下、要為大昭盡忠職守到死!

囂張無比的法器師就這樣被不會道法之術的太子給制服,這真是連秦羽人都沒有想到之事,不過他走過的橋比他人走過的路還長,看著前頭虛幻又成型的法器師,面色如常的伸手把自己的鎮魂符貼在了他的胸口處。

季雲流伸手抓掉玉珩貼在頭頂的那張鎮魂符,目光審視著這年過半百之人:“大理國的法器師?”

法器師冷冷哼了一聲。

林幕在刑部做久了,審問犯人極為順手,當場抽了他一鞭子:“太子妃娘娘問你話呢,你哼個屁!”

法器師被鎮魂符鎮住了神魂,這一鞭子甩過來,居然感覺到百分百的疼痛,吃牙咧嘴:“老夫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與我為敵,我師門定會尋你們報仇!”

玉珩伸手取了那骨頭戒指:“你謀害大理國段劍清,又想嫁禍我大昭殺人是為何?”

第四四八章 熱鬧的新年

陰牌是由煉器師以用自己精血加上冤死枉死之人的頭骨用雷火淬鍊成,據說枉死之人怨氣比較大,自主能力和感應都比較強,靈力也很強,只要將他的骨頭與煉器師的精血融合在雷火中灼燒一百零八天,會讓這件骨頭變成尋常玉器一樣,通透光彩有色澤。

正因這法器煉製以後外表同尋常玉器一樣,一般人根本無法分辨出真偽,就連煞氣也只難以讓修道之人察覺,這才讓大理使者戴了這麼久而不知曉。

法器師一朝栽了跟頭,瞧著通身紫氣的玉珩,仍舊死鴨子嘴硬,閉嘴不語。

他不說話,玉珩也不是拿他沒有辦法。

太子一手將人骨戒指遞到席善手上:“你將戒指讓人快馬加鞭給大理國的段皇送過去,再把使者在京中所遭受的事兒一五一十說清楚,讓段皇派個人到此,把這個神棍拖走,他們大理的國事,只要不礙兩國邦交,隨便他如何處置。”

大昭國堪堪經歷皇子奪嫡、神棍來助的複雜局面,大理國民豐物足,據說如今在位的大理國段皇帝風流成性,在民間名聲猶如採花大盜留情留種無數,流落民間的皇子公主數不勝數,搶皇位亦是空前熱鬧。

法器師聽了玉珩對席善吩咐的吩咐,面上表情微微裂動,玉珩瞥他一眼,似乎只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玉琪於兩月前造反,已當場被五雷符轟死,琪王府與大越反賊如今早已土崩瓦解,怎麼?難道你們大理國的段皇還想要大越復辟,再與大越共謀天下不成?”

法器師終於冷哼一聲:“大越曾經一統大昭數百年,玉家的造反謀逆讓多少大越百姓流離失所?你們也有臉與大越相提並論?”

玉珩了悟:“如此說來,倒不是大理皇帝算計我大昭。”

法器師:“大理皇帝荒淫無度,同你們大昭皇帝是一丘之貉!你們這等蠻夷之人的血統豈能與大越後裔相比!”

“論正統,華夏幾千年文化,我等同為炎黃子孫誰人身上流的不是一樣血液!”陳德育幾步上前,“大越皇帝昏庸,百姓揭竿而起,而大昭統治百年,民豐物足,百姓安居樂業,皇上與太子均受百姓愛戴,大昭除了反賊,誰人又想大越復辟!把自己意想強加於他人,你真是無知可笑之人!”

林幕拍拍他,接上道:“想陷害大理國與大昭國邦交之人,與他說理本就說不通,陳狗,你還是幹嘛幹嘛去罷,省點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