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戀愛若不談回本來,怎麼對得起自己兩輩子以來的頭一次!

兩人的“你來我往、唇槍舌戰”讓這吻極致纏綿,刻骨銘心,帶著相同節奏的心跳聲,似乎連心意都能想通了。

待玉珩放開她,頭一件事情,季雲流就是拿帕子捂嘴角。

戰況太激烈,口水都要掛下來了!

好在出門是要帶紗帽的,不然頂著被吻得通紅的嘴上馬車,那車伕還不一狀告到季老夫人面前去,說她在毫無人影的空巷裡,與鬼私通了!

玉珩看她總有不尋常的舉動,黑白分明的眼眸裡閃著絲絲光亮,擁著她低聲笑了一聲。而後,單手托起她的臉:“前幾日,季尚書跟張侍郎說了退親的事,季府可有拿回你的庚帖?”

“咦,這事兒你也知道?”季雲流眨了兩眼,“你訊息可比我靈通多了,上次祖母去了張府,可庚帖還未拿回來,不過這事由我大伯出面說退親了,確實好一些。”

玉珩點首:“論身份論地位論給人的信服,自然都是季尚書出面最好,這樣,亦最不損你名聲。”

適才兩人都情動,她的桃花眼中這會兒還是在水波盪漾,玉七看著,喉嚨與心中都癢成一片,撫摸上她的面,用手指細細摩挲如玉臉頰,“待季府拿回庚帖,我便讓我阿孃給我們賜親,我要娶你。”

他如今都覺得自己恨慘了她還要過兩年才能及笄的年歲!

“好,我等著七爺的上門提親。”看著他比之前紅豔的雙唇,感受著這癢癢的同一朵朵羽毛拂過臉觸感,季雲流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漸漸發熱起來。

跨越時空的來老牛吃嫩草,自己不僅不害臊,竟還想迫不及待的把這人就地給撲倒了?!

噢!內心好憔悴!

玉珩不知她如狼似虎心境,只一手向下,摸到她瑩白的脖子處,食指勾出自己親手帶上的那塊玉佩,露齒笑起來:“這玉可要一直戴著。”

看見玉佩,季雲流想到自己要送給對方的東西,連忙收起剛才滿腦的邪念,伸手從衣袖內袋中拿出平安符,拉開上頭的紅繩道:“這是我給七爺您畫的平安符,七爺也要隨身戴著,有備無患。”看他伸手接過,她眨兩眼說,“雖說我頭一次談戀愛,但女朋友該做的我都會盡量做足的,七爺放心。”

“談戀愛?”玉珩抬首,不甚瞭解如此奇怪的辭藻是何意,“女朋友?”

不過,他亦是博識明睿之人,很快心中默唸一遍,就知了這些意思。

談,便是相談。

戀,乃是戀慕。

愛,更指情愛之事。

三字加起來,他便得到知道,這應該是‘與戀慕之人相談情愛之事’的意思。

女,是女子。

朋,是有朋自遠方來的‘朋’。

友,友人。

那就是指:一對戀慕男女中的女子一方。

玉珩理解了整句意思後,目中熠熠生光,流光四溢。

這人,頭一次戀慕的人,是自己!

自我補腦很成功的七皇子握著平安符,摟著季雲流,啞著聲音,現學現用道,“我也是頭一次談戀愛,你若覺得我哪兒做不好,告訴於我,我且會。”

良辰美景,撩撥勾人慾。

看著男朋友深情而悱惻的臉,季六感覺自己臉都熟透了,退開兩步,捂上鼻子:“打住!七爺你若再摸下去,我要出鼻血了!”

玉珩目中全是笑意,不厚道得笑了兩聲:“也不是頭一回了。”見她頗為不滿的瞪著自己,他終於迴歸正題,“你做法需要羅盤?”

“也不是做法需要,有了羅盤,可以更準確的確定我需要的方位或時辰。”季雲流解釋,“道家之人,少不得要這件法器。”

今天就是拿了去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