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笑道:“那下一次,我就等著看你和青樓女子在床上地好戲咯!說實話,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我還真沒見過……”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把我的姑娘都搶走了,我不看你和姑娘的好戲,我看什麼?”

“你!”琴又被氣到了。“真是不知羞恥!”

宇文護笑嘻嘻地道:“誰不知羞恥啊?居然跑到青樓去跟我爭女人!女人我見多了,還沒見過你這樣的!”

琴不禁泛上一股無力感:算了,和他吵架,吃虧地總是自己。還沒見過這麼牙尖嘴利的男人,一張口就能氣得人半死地。

“和女人吵架,真是沒種!”琴眼睛一翻,現在也就會說這個了。

宇文護大笑,上下打量一番她:“你?——你是女人麼?”

“混蛋!”琴低吼一聲,伸出她的神兵利器:爪子,開始新一輪地撓人。宇文護連忙跳開。笑道:“好男不跟女鬥,你自己慢慢聯絡你的雞爪功吧,我不奉陪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站了起來。剛站起來的時候,她還惑:“咦?藥力散了?”

宇文護道:“應該是吧。這種藥也就是讓人昏睡的,喝多了才會讓人肌肉痠麻渾身無力,看來藥效已經過了。”

“哈哈,這下看你還往哪裡逃!”琴眼睛裡幽光閃閃,腳下一提氣。張牙舞爪就像宇文護撲過來。

“母老虎打人了!”宇文護笑著趕緊逃開。

“你說誰是母老虎!”琴一怒,又趕緊追了過來。

“誰認算誰的!”宇文護蹦蹦跳跳地,像兔子一樣飛快逃竄。

“好小子,你死定了!”琴緊追,兩人一前一後,追追打打。琴不時揀點小石子之類的扔向宇文護,宇文護卻彷彿腦後長了眼睛一般,聽風辨位,四處逃竄。

虧得王府的後花園夠大。而且宇文彥這幾天由於軍務在身,幾乎沒什麼時間待在王府裡。大多數都是去了雲天揚的營帳討論軍情去了。兩人這一番追打,確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跑過了平地。宇文護看見眼前有假山,想也沒想,“刺溜”一下鑽進去了。琴一面喊著“給我站住”,一面也跟著跑了進去。

太湖山石彎彎繞繞,山洞又多。宇文護又跟泥鰍一般。滑不溜手的,有時候勉強被琴撓到了。一轉身又到別的地方。

馬上就要到一個轉角,眼見著前方有了宇文護的影子。琴大喜,連忙跑了過去。誰料轉角處忽然有一塊石頭。琴跑的急了沒注意,一下子踢到上面,重重摔了出去。

這下慘了!琴想要保持平衡,但是哪有這麼容易?一隻有力地臂膀抓住了自己的手臂,用力一拉,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被這股力道拉了回來。接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陷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一顆心臟在這胸膛中有力地跳。

原來是宇文護一直躲在旁邊,本來想藏起來躲過去的,沒想到琴這呆子摔了出去,只好先救人了。

她一回頭,見是自己陷在宇文護的懷裡,面上一紅,掙脫開他的懷抱,向旁邊一跳。誰知跳得太急,腳下一扭,身體又向旁邊倒去。

宇文護見狀,又一把拉她站起。這次她再也沒有辦法掙扎,因為右腳嚴重扭傷,所以只好靠著宇文護的身體站立,滿臉紅暈。

剛站穩,耳邊就聽見宇文護的斥罵聲:“你這呆子,追地時候不會看路啊?眼睛長到哪裡去了?”

“你還說?誰叫你逃?你逃我不追啊?”

“你追我我不逃,難道任你打啊?”宇文護又好氣又好笑,救她反而被罵,真是的。你罵人了?你罵我我不打你啊?”誰叫他罵人,他不罵我就不會打他,不打他就不會跑,跑了我就不會追,不會追我就不會跌倒了。說到底還是他地錯。

“好了好了,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