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慾的工具而已’,為什麼?”面對戚肅歌那無辜的表情,艾樂怒了,恨不得將他狠狠的揍一頓。

“她受傷了!傷到哪裡?”戚肅歌的雙手握住艾樂的肩膀,不斷的收緊,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韓野趕緊掰開戚肅歌的手,把艾樂攬進懷裡,責備的瞪了他一眼,“肅歌,你到底對小綿羊做了什麼啊?”

洩慾的工具而已!這幾個字猶如一個響雷,在戚肅歌的腦子裡狠狠的炸開了,“她誤會了,我要見她!”

“誤會,你”艾樂還想再罵,卻被韓野攔住了,“老婆,這中間說不定真的有什麼誤會呢,你就讓肅歌去見她吧,總得把話說清楚呀。”

看見戚肅歌眼裡的急切還有韓野對他的信任,艾樂瞪了他一眼,轉身上樓了,他們趕緊跟了上去。

到了艾樂家,在她的示意下,戚肅歌開啟了一道門,蘇暖川像一個丟了靈魂的空殼一樣,緊緊的蜷縮在角落裡,是那樣的孤單,小聲的唸叨著,“洩慾的工具而已”。他的心好像被一隻手握住,然後狠狠的揉捏一般,那麼那麼的痛,聲音都顯得沙啞了,“暖川。”

蘇暖川的身子猛然一震,抬頭看他時,眼睛再次蒙上了一層霧氣,裡面寫滿的悲傷,委屈,無助,統統藉著屋裡昏黃的燈光一絲不漏的落盡戚肅歌的眼睛裡,她只緊緊的咬著下唇,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然後在她身邊蹲下。

她的身上,穿著簡單的居家服,那露在短袖外原本白皙瑩潤的藕臂,此刻卻泛著暗紅,顯得粗糙,纖細的小腿上也一樣,甚至多了些許擦傷,血跡早已乾涸,而一雙玉足上,穿著的是她喜歡的卡通拖鞋,戚肅歌的呼吸都沉重了很多,以他媽媽的個性,一定是對她出言羞辱,腦海中浮現出她離開時那單薄的背影,他真的無法想象,當時那麼傷心痛苦的她,是如何在炎炎的烈日下,走了三個多小時的路,來到了這裡。

看著她,她的小臉,是那樣的蒼白,上面唯一的血色來自左臉的五個清晰的指痕,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了,卻還是那樣的紅腫,可見這巴掌的力度有多大,戚肅歌伸出手,微微有些顫抖,輕輕的落下,將她的唇瓣解救出來,眼神裡的疼惜透過這溫柔的撫摸傳遞過去,平時那唇瓣是多麼的水嫩柔軟,而如今,卻乾的裂開了,在他的指腹上留下了細微的劃痕,也劃在了他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摩挲著上面清晰的牙印,戚肅歌裝作不開心的說道,“我說了他是我的,不准你虐待它,而你竟然不聽話,看來我要好好懲罰你才行!”

在蘇暖川反應過來之前,戚肅歌的薄唇已經貼上了她的,感覺到了她的身體猛然顫抖,不理會她的粉拳如雨點般落在自己的胸膛,戚肅歌的雙手的長臂將她圈在懷裡,靈巧的舌頭探出,在她的唇瓣上流連,慢慢的溼潤它們,任憑她乾裂的嘴唇劃得他有些痛,有些癢。她睜著那雙翦水瞳眸,看著他滿臉認真的表情,感受著他無盡的愛惜,彷彿懷抱的是稀世珍寶,萬般小心,唯恐有一點差錯。

兩股清泉順著蘇暖川的眼角滑落,那鹹鹹的液體帶著輕微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見蔓延,戚肅歌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那柔軟之地,在她的側臉流連,將那苦澀的晶瑩盡數吞入腹中,來到她受傷的左臉,更是萬分輕柔,生怕會弄疼了她,然後,來到她的耳邊,觸碰著她圓潤的耳垂,低聲呢喃,“別人說什麼都不重要,你只要相信我。”那略微沙啞的聲音,像是誓言一樣堅定,有著天生的魔力,讓蘇暖川覺得安心。

“已經晚了,我們回家,好嗎?”戚肅歌的嘴角掛著淺笑,修長的手指愛憐的捋著她順直的長髮,在這昏暗的燈光下,他卻彷彿夏天正午的太陽,散發的萬丈光芒逼得蘇暖川閉上了眼睛,她的心彷彿深陷泥沼,不停的掙扎著,她喜歡他,渴望在他身邊,但她更清楚兩人之間無法逾越的障礙,他要她相信他,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