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馬泰龍喝道:“馬泰龍,你出來說說,事情是這樣的嗎?”

“啊?”馬泰龍內心正陷入艱難的掙扎之中,被安瀾這一喝下,頓時亂了陣腳,“這……這……”

安瀾的目光劍一樣刺來,讓他肌膚生疼,緊張得額頭直冒冷汗。

“馬泰龍,你如實說來。”安瀾面上一變,又笑的如chūn風化雨,“其實我剛才一直在門外。”他說了此話,眼神就若有若無地瞟向賈景,見對方臉sè難,內心不由暗爽。

“我……”馬泰龍原本不是什麼狡詐小人,內心天平一直在說出真相和沉默不語兩頭掙扎,現在被安瀾這突然一逼,心聲剎那失守,終於還是和盤托出。

安瀾用眼神逼住了乙班幾個蠢蠢yù動的小子,院子裡只剩下馬泰龍緩緩說出事情經過。

“賈師兄,你,這馬泰龍是乙班班首,想來不至於說謊。”馬泰龍話音剛落,安瀾向了yīn著臉的賈景。

“哼!”賈景冷哼一聲,默然片刻,一個巴掌就甩在卓向典的臉上。

“啊!”卓向典慘叫著跌了出去,鼻血流出,臉頰更是高高腫起。

“矇蔽師長,顛倒黑白,好大膽的孽畜。”賈景把那一口悶氣撒在了卓向典身上。

“安師弟,這事卻是我做的糊塗了。”賈景回過頭來後,臉上的怒氣就消了,恢復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過那眼神卻冷得可怕。

他的眼裡像在釀著一場風暴!(未完待續。請搜尋,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敢要

() “只是安師弟未免太不給我面子吧!”賈景話鋒一轉,興師問罪,“此事按我方才所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就結了,何至於此?”

“還有,你既然方才一直在門外,又為何卻不現出身形,不知安師弟此舉有何居心?”賈景說這話,眼睛微微眯起。

“小事化了?居心?”安瀾語氣也變得冷厲起來,“賈師兄此言過了吧?小事化了?這事明明都是乙班學子步步緊逼,我丙班完全是被動應對,迫不得已,怎能按照師兄所言兩邊各打五十大板?至於……我有何居心?”

“我啊!只不過到師兄在場,下節課又是師兄的課程,因此我不好插手。我本意是要師兄如何‘秉公處理’罷了!”安瀾目光如電和賈景對視。

秉公處理!此話一出,賈景臉皮就掛不住了,他如何聽不出這話裡的譏諷意味,呼吸一下子就變得粗重。

“你……依我,你那是夾私報復,是因為新官上任,想借著班主任的威風,來我笑話吧!”賈景腦袋一懵,怒火上頭,話語張口就來,已經是不經過思考了,“像你這樣的新晉弟子,怎能勝任班主任的重任?我會面見古瑞詩師兄,向他陳述我的想法!”

“哈哈!”安瀾沒想到對方不可理喻到這等程度,連威脅的話都說出來了,“賈師兄,這就不勞煩你了,就算你不去,我也會去見古瑞詩師兄的,我覺得師兄不適合擔任我班的教師。”

“聖賢有言:有教無類,似師兄這樣一心偏頗,不把學生放在心上的教師……”安瀾一字一句地說著:“我們丙班也不敢要啊!”

“你……”賈景抬手指著安瀾,臉sè青得發白,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好,好!既然如此,那就告辭!”賈景只覺的這臉皮都丟光了,一甩衣袍,鐵青著臉怒氣衝衝轉身就走。

“賈師兄,走好不送啊!”安瀾語氣重新恢復平淡,這種毫不在乎的態度,使得賈景怒火更甚。

“哼!拜了個支脈連師父都沒有,我你能蹦躂幾天。”賈景亦是內門弟子內心大恨,只想立馬在教務會議上告安瀾的狀,不過在走往後院時,被微風一激,平靜了些許,“此事是我有錯在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