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就藏在白魔法塔的某個寶庫之中,開啟這座寶庫的鑰匙叫做……”

然後,在驚人的變化和生命快速流失的同時,有一個年輕男人滿是興奮的聲音,從怪獸長著獠牙的嘴裡吐出一個名詞……

雙鏡之鍵!

“……雙鏡之鍵。”

“雙鏡之鍵?!”

“……小姐聽您父親聽過這件事嗎?”

“父親?不,不沒有,父親沒和我提過……”

這個時候我幾乎再次被遙遠的恐懼所捕獲,臉色一定難看到極點。不知怎麼的,一股寒氣從小冰的方向傳來,突然襲遍全身,猛地一個寒顫,激的我滿臉、滿身的都是雞皮疙瘩。

我趕緊轉身看向小冰,他卻仍是那副朦朧溫和的樣子,一臉歉疚的說:“真對不起,我不該在小姐面前講這麼血腥的話題。”

“我沒事,只是有點冷罷了。”

“真的很抱歉,要是亞爾德斯在準不會讓小姐受這個苦,他最擅自這個了。”小冰的語氣中滿是悵然。

我趕忙訕訕道:“是我自己太懶了。”然後在我倆中間點起一顆大小合適的火球。“現在不就好了。”

小冰試了試那火球的溫度,確定不是低溫的變形閃光彈,又看了好半響,才皺著眉不解的問:“這種持續燃燒的火球術+…不需要燃料嗎?”

糟糕,因為這個地方實在又破又亂,我根本分不清地上的那些個木頭稻草,哪些是人家堆的才料,哪些是扔掉地殘渣。乾脆多增加了一道協率運算。直接分解了水蒸汽,以氫氣作為燃料維持火球的燃燒。

可是這個違反魔法操作常理的方法解釋起來實在麻煩,我只好尷尬的笑笑:“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父親這麼教,我就這麼學了。”反正這世上不懂魔法原理,只會照貓畫虎的魔法師實在太多了。

“我出來的很久,該回去了。”說著就立刻站起身來。

見我堅決要走。小冰也不好繼續挽留,點點頭帶著我往小樓走。

一路上我滿心混沌。恐怖的記憶和突然一現地靈光交織在一起,佔據了整個思緒,我只能機械地跟在小冰後面,痛苦的整理著混亂地資訊。

那是一道轉瞬即逝的靈光,我確信那一刻一定找到某個讓我困度了許久的突破口,可是我卻沒能抓住它,恐懼拖住了我的步伐。讓我在它劃過我眼前的一霎那退卻了。

誒!怎麼就沒抓住呢!

“菲尼蒂雅小姐,我們到了。”

這個隱匿了太久的名字被人突然提及,讓我全身的神經都調動起來,死死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不用緊張,周圍沒有別人。”小冰的臉上再次換上名為無奈的線條。

“啊?”

“我們到了。”他指著了之前方的小樓。

“哦。”

是了,在這個地方知道我這個名字的應該只有他一個人,他是這裡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唯一可以信賴的人?我只能信賴地人……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下定決心。必須開始了,不能再拖了!

我叫住正要告辭離開的小冰,道:“瑟德尼斯,你有萊爾費德勒**師的訊息嗎?

小冰愣了一下才答道:“沒有,我才出醫療部,還沒來得及收集各個分家的情報。小姐為什麼獨獨問他?”

“我是他‘引薦’到白魔法塔來的,可是到現在他卻連個口信都沒傳給我,甚至連放在我身邊地老管家都不見了,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小冰低頭思考了一下,才說:“鄧肯管家沒有來小姐跟前‘伺候’確實令人意外,不過,小姐。”他有些壞壞的笑了笑:“或許還需要一段時間您才能習慣白魔法塔的行使風格,或者說是辦事節奏。這個地方,除了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