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韋俊輕輕一笑,見他今rì氣勢洶洶,顯然有些來者不善,聽他說完面sè不動,又開口問道:“難道羅將軍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事情嗎?”

羅大綱嘿然一笑,說道:“我這次來這裡不是為別的,是要專門向你為屬下討回一個公道!”

“為屬下討回一個公道?哦,這倒是奇了,不知羅將軍究竟是為屬下哪一位要來我這裡討公道?”

羅大綱瞧向他,一抬手,昂聲說道:“羅某得知前兩rì我屬下一些將士得罪了韋將軍,要被人用軍法重罰,這些將士都是我的親信部下,所以今rì特意專門來這裡替他們向韋將軍求情。”

韋俊說道:“你的屬下將士如何會輕易得罪了我,倒是一件奇怪事,再說以羅將軍的身份地位,在武昌城裡面有誰敢輕易將你的親信屬下重罰處事,羅將軍威武十足還不能自己一人擺平麼,又何用來這裡向我求情?”

“嗯?哼!”

羅大綱聽他說得不緊不慢,似乎瞧起來渾不知此事,像是故意出言諷刺自己,不由虎目微微一動,又露出怒氣,對他冷然一哼,“韋將軍,這裡咱們太平軍士甚多,你何必要明面言語折損我羅大綱,你是武昌軍隊主帥,若是瞧不起我,你明說就是。”

韋俊呵呵的一笑,緩緩道:“我哪裡敢出言折損瞧不起你,我真的不知還有此事。”

羅大綱不相信,冷然道:“你不知道?嘿嘿,那問問你的屬下人,那自然不就知曉了。”說完,目光瞧向站在附近的韋十五。

韋俊聽了他的話,目光也瞧向韋十五,開口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韋十五站在那裡,見韋俊開口發問,不敢怠慢,便走上前對他說道:“前些天咱們太平軍和清兵大戰,在武昌城外擊敗清兵韃子之後,你當時下令若沒有你的號令,任何人不得輕易出城追擊,可是有人卻敢不聽命令,擅自抗令追擊清兵,違反了咱們太平軍規,我才將那些人擒獲準備按照軍法處置!”

“哦,”韋俊聽了,臉上又清冷一笑,問道:“這些人都是誰的部下,敢不聽從軍令?”

“不用問了!”

他話音剛落,旁邊一人嗓音洪亮,大聲說道:“那些人是我羅大綱的部下,並未犯下軍規法紀,韋將軍,你何必明知故問?”

韋俊卻不答羅大綱的話,接著又問:“不聽命令擅自出城的有多少人,帶頭違反軍令的人又是誰?”

韋十五瞧向他,說道:“有不少人,大約將近千人,都是羅將軍的部屬,我將其中為首的十多名軍校抓捕,查出來最先帶頭的一人名叫李富龍!”

“李富龍?”李觀魚在旁傾聽,不由眼神微微一動。

韋十五說道:“咱們太平軍擊敗清兵韃子之後,你當時下令全城軍隊沒有你的命令不得擅自貿然出城,以防情勢有變,可是羅將軍屬下的一些將士卻不理會你的軍令,擅自帶領人馬出城追擊清兵,擾亂了咱們的軍規,動搖軍心,其中為首的就是那個叫李富龍的人,我便派人將這些帶兵的將校全部抓住準備按照軍法治罪,只是還未向你稟報。”

韋俊面sè不動,緩緩道:“原來是擅自違抗軍令,太平軍法一向嚴明,任何人不得輕易違反軍規命令,若是這般的話,這些人自然該當按照軍法處置,十五第雖然提前沒有向我稟報此事,不過做的倒是沒有錯,羅將軍,你說是不是?”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轉頭目光瞧向的是在旁邊坐著的羅大綱。

羅大綱聽了他的話不知該說什麼,輕哼一聲,臉sèyīn霾,“韋將軍,這李富龍是我的屬下親信,被你手下抓起來的其他人也都是咱們武昌城內太平軍將士,平時作戰積極,殺敵勇猛,立了不少功勞。這次只是由於一時追殺清兵韃子心切,才不小心違反了定下的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