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邪對於凌天軍倒是不怎麼在乎,在他看來,就算這支軍隊再強大,難道還能比得過北離神武軍、九爪邪龍騎、玄金葬仙軍和天邪震蒼營這些精銳之師嗎?

然而,真正讓蕭邪感興趣的,卻是那枚神秘的鈞天戒。

鈞天這個詞,最早源自於《呂氏春秋·有始》中的記載:“中央曰鈞天。”這裡所說的鈞天,乃是上古九天之一,更是天帝居住之地。

眾所周知,能夠以鈞天來命名的寶物,絕非尋常之物。

不過蕭邪也沒準備正面跟陳君臨打,不是有君道臨嗎?要知道前漢就在北離的東境,而金焰邊軍就是戍邊東境。

而這正好和鎮東侯府的職責互相覆蓋了,這也就導致無論是金焰邊軍還是鎮東侯府都視對方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將對方除之而後快。

秦卿棠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故意大肆加封陳君臨,而陳君臨也不知道發什麼瘋就要留在皇都。

此舉正中秦卿棠下懷,他正想著用什麼手段把他留下來,然後讓他跟君道臨產生衝突,這不就來了嗎?

下朝後,蕭邪帶著御月凌風前往了君瀟湘的府邸,就準備說說這件事,不過剛進去就看見君瀟湘做了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

手掌,膝蓋,臂彎,頭上都頂著一個盛滿水的碗。

“瀟湘,你這是在練什麼特殊的功法嗎?”御月凌風表情有些複雜的說道。

“也,也不是。”君瀟湘也有些尷尬道,畢竟君惜昭就算是泡的藥浴也才剛泡了三四個月,身體還是很弱的。

要是昨晚沒有陳秋妍在,君惜昭外面哭一晚上,絕對是要大病一場。

也幸好因為有陳秋妍,所以她今天只是單腿頂碗兩個時辰,要是君惜昭真的生病了,她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別想再上床了。

“大哥,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墨筱從廚房走了出來。

“跟你們談一下怎麼搞死君道臨。”蕭邪道。

“那傢伙不是剛立功嗎?大飛你這麼快就要對他下手了。”

“我下手自是不妥,可是你們應該得到的訊息陳君臨回京述職,他所代表的金焰邊軍不是正好跟鎮東侯府素有仇怨嗎,正好借這個機會把君道臨幹掉。”蕭邪道。

“這個是個辦法,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自然,需要你們造勢。”

接下來一月內,整個帝都之內是流言四起。都說前漢不敢進犯是金焰邊軍的功勞,把金焰邊軍差點吹上天。

而與之相對的鎮東侯府直接被踩進了地裡,說整個鎮東侯府啥也不是。

而陳君臨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不過想想也是,從來都是順風順水的人,沒有經歷過任何挫折,肯定也不會想這些事情。

蕭邪也查了查這個陳君臨,來了帝都之後,一天到晚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整天都在解救失足少女

但感覺就跟董卓進了京一樣,好像被帝都的繁華迷了眼一般。

不過蕭邪可不會這般認為,像這種順風順水的主角,在沒有別人的干擾之下見過的美女肯定不少。

就算是被帝都的繁華迷了眼,也不可能看上那些胭脂俗粉,再說了雖然防止的是前漢,但他們所防守的天鼎關本就盛產美酒,而前漢這地方又盛產美女。

所以有很大一部分可能,陳君臨是故意演給其他人看的,蕭邪繼續派人盯著他,而自己則是讓其他人經常跑到君道臨那裡煽風點火。

而鎮東侯府也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陳君臨又一直看不起鎮東侯府,所以兩方不合的勢愈演愈烈。

終於,一日,君道臨終於忍不住出手了,他沒有選擇直接出手,因為陳君臨是金焰邊軍唯一的少主,他要是死在了帝都,查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