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開始第五局吧!”

“。。。”阿史那賀魯思量片刻,心知若是繼續糾纏這第四局的勝負,自己的妹妹定然又會耍那性子,如今這四皇子也不得寸進尺,算作平局,倒是可以接受。他想了片刻,心中決定,當下脫口道,“既如此,賀麗說平局那就是平局,那。。。”說著,賀魯掃了黑紗女子一眼,“第五局,比這刀法。”

“哦?比刀法?”蕭衍輕笑道,抬手指著那黑紗女子,“上次見你使的碧水百花劍,莫非也算刀法?”

“哼,拘泥於形,誰說碧水百花劍非要用劍?”黑紗女子冷笑一句,人影鬼魅閃出,途間順手取了斑雲的彎刀握於掌中,沉聲道,“大汗,開始吧!讓我教訓教訓這無禮的小子!”

阿史那賀魯見著黑紗女子似乎動了怒,當下得意點頭,笑道,“令狐大人還是點到為止,別傷了和氣。”

“無妨,我自有分寸!”黑紗女子,冷哼一聲,足下兩點,片刻閃至場上,目光直直盯著蕭衍,似作挑釁。

“臭小子,一會好好教訓教訓這丫頭。”李川兒見對方傲慢輕蔑,心頭頓時不悅。

“四皇子,你這手下打得過我師父麼?如果打不過,我可以替他求求情。”賀麗此刻看著蕭衍立在原地,不露聲色,還以為這黑袍道士是害怕和自己師傅交手。

“我家這臭小子會怕你師父?!”李川兒聞言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只把賀麗看的莫名其妙。

“你家臭小子?”賀麗聽了這句,眉色輕皺,心頭好不奇怪。她幾番思量,秀目一轉,脫口道,“莫非他也和你結拜了麼?和那個姓楚的白臉一樣?”

“和羽生一樣?”李川兒見著賀麗摸不著南北,當下搖頭輕笑,可也不能說出實情,只能解釋道,“算是差不離,不過我家這臭小子脾氣倔的厲害,若要人替他求情,怕是會給我甩臉色看。”

“脾氣倔?”賀麗摸了摸腦袋想了片刻,再問道,“莫非和四皇子你一樣倔麼?”

“我?”李川兒被她一問,卻是愣了愣,“我麼。。。”言者,她抬眼看了男子片刻,笑道,“我和這臭小子算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倔。”

“什麼意思。。。”賀麗聞言摸不著頭腦,只覺得這李川兒看黑袍道士的眼神奇奇怪怪,好不難解。

蕭衍聽見二人對答,無奈苦笑,隨後擠眉弄眼般看了看李川兒,女子輕輕點頭,似作應允。片刻見那黑袍一晃,在場眾人只覺眨眼間,那黑袍道士便端端立在了場上。

“哦?詭夜移行,白晝不明?小子,你這身法厲害的緊啊!”黑紗女子瞧著蕭衍登場,不免點頭讚道。

蕭衍也不答話,雙目淡然般看著對方,單掌握著修羅心,負手而立。

“令狐大人親自去麼?這下我們贏定了!”斑雲瞧著黑紗女子親自登場,當下拍手讚道。

“我還以為最後一場,是和穆薩其名的扎深去,沒想到今日這令狐大人有這雅興,居然親自上場。”另一突厥貴族老者點頭笑道。

“可是那黑袍道士也是個硬骨頭,你忘了,便是他孤人單刀幫那四皇子李泰殺入牙帳的。”

“說的不錯,我瞧今日這令狐大人也要費些功夫了。”

“可五年前,令狐大人一人力敵我突厥四大高手,贏下五試。。。莫非還不是個小道士的對手?”

“令狐大人不僅贏了我突厥四大高手,當初**之亂,叛軍十餘萬精騎包圍我金山王庭,令狐大人還不是單騎獨身救下了賀麗公主,殺了敵將十八人,為可汗立下大功。”

“可這黑袍道士也不似那麼容易對付。。。”

“看著吧,我料天下還沒有人能勝過令狐大人的!”

眾人議論紛紛,言語激烈,都在討論這黑紗女子的勇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