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山莊,再不出去透氣,她會樂心澄給逼瘋。

決定了!去柳雁樓找海棠。煢星心底下了決定,飛也似的衝出去。

* * *

煢星走後,殼雨園的一行人移駕蘭院。

樂心澄一直沉思不語,倒是樂若晨等人,仍在說著一些趣事。

玄亭韻見樂心澄不語,也沒把話聽進去;遂半開玩笑地道:“心澄,從寒星走後到現在,你似乎還在驚豔中,你不會是愛上寒星了吧!”

大夥兒一聽,全靜下來,盯著他們兩人。

谷蔚訴跳起來忙道:“喂!亭韻,你別亂說,寒星是很美,但他是個男人。”

樂心澄聽了抬頭道:“男人?他的個子小,可以說是南方人之故。但是,我們十六歲時,早就發聲了,他的聲音還是很嫩,而且沒見過這麼像女人的男人;”

樂若謙也道:“寒星真的像個女人,看來不只我和奕言懷疑,你們也這麼認為。”

“是啊!我沒見過有哪個男人的手比大姑娘還滑,寒星的手比小荷還滑呢!不過小荷的手不滑,是因為她學武。”谷淨兒說。

“奶奶,寒星有武學基礎。”樂心澄肯定的說。

“什麼?!不會吧!”谷蔚訴和樂心荷異口同聲道。

樂若晨回答說:“是真的,我不知道寒星的武功修為有多深,但是由他走路和呼吸的氣息來看,肯定有深厚的基礎。

連樂若晨這個學醫的人都這麼說了,自然是不會錯。

谷淨兒又說:“嗯!這有可能,我握他的手時,滑是滑,但是仍有習武之人該有的力道。”

這下就更肯定寒星確實具有武功。

“他有什麼不會的嗎?”谷蔚訴愣住了,口中喃喃自語。

“那麼,寒星真的有可能是個傾國的美人羅?”玄亭邵問。

“不可能!”谷蔚訴當下否定了大家的臆測。

“為什麼?”大夥全看向他。

谷蔚訴誇張的說:“寒星真的是個男人,他還沒變聲,我相信是因為南方人晚熟。我沒見過有哪個男人比那小子還色。”

樂心澄卻道:“說不定,他是為了避人耳目啊!”

“避人耳目?寒星像沒有女人主活不下去,整天以逗女眷們為樂。來到山莊的第二天,他就出門看花魁了,你們知道柳雁樓的海棠姑娘吧,聽說她自願獻身。信不信,現在寒星那個風流種一定在海棠姑娘那裡。他比我們任何人都還像人男人。”谷蔚訴說完拿起茶,補充水分。

見大夥都沒話說了,他又說:“他剛來時,不是沒人懷疑人的性別,連我到現在,就算知道他是男的,仍會看得失神,但他的的的確確是個男的。他還常偷親女眷呢!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山莊的女孩子。”

“他說的是真的。”玄奕言失笑道。

常常有些男僕向他抱怨,他們的妹妹或女兒被偷親了。

即使有那麼多事情證明,寒星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樂心澄仍相信寒星是個姑娘。

一旦他承認寒星是個男人,這不就表示人對男人存有遐想。

唉!應該不會吧?!他沒有斷袖之癖呀!

樂心澄對著夜空直嘆氣。

衰呀!煢星邊算帳邊嘀咕。

昨晚她在海棠那兒待到快三更天才回莊休息,今天一大早,就夢正酣,樂心澄那個大色包竟然直闖她的房間,說是要叫她起床,幸好,她一向包得緊緊的就寢,警覺性又強,才沒有穿幫。

什麼開會、什麼報告嘛!害她不能睡覺,嗚……

想到這兒,煢星不禁瞄向樂心澄。不瞄還好,這一瞄讓她發現,那個色包的賊眼正看著自己。

除了專心做報告的總管們以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