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年年’。

這西側峰頂上的宮殿群,是三隻手幾人給他建的,不過現在已毀掉大半。

而這巨石,是劍老頭根據‘初一’兩個字立在這兒的,他的鎮魂刀,也是鐵老頭贈與他的星鋼石打造的。

還有他身上的青梅靈酒、行道袍,是幾位師姐給他做的。

“哎!”,他又嘆了口氣,接著飛身而出,不停在行道山上空徘徊。

他在以法力梳理山道,儘可能按他記憶中的模樣。

忽地,他眉頭一皺。

“奇怪,我怎麼感覺身上變輕了?”

他摸了摸腰間,掏出十多枚儲物戒,瞬間心神大駭。

“什麼?我的戒指呢?平時不帶上至少五十枚儲物戒出門,我都覺得心裡不踏實。”

“這……”

他連忙神識外放,不久後就黑著個臉。

那一枚枚儲物戒,赫然散落在行道宗各處!在那些角落裡熠熠生輝。

“呵呵,劫運!這劫運和黴運不是一個道理?”

突然,他怔怔呆立空中,像是回憶起了什麼。

“難怪了!”,他不由滿搖頭,面露苦笑。

他想起此前那個古怪夢境,他一路丟金子,最後差點吃了場霸王餐。

“哎,我還以為自己當時有了心魔,才做那種奇葩夢境,沒想到應驗在這兒了!”

“我如今劫運黴運纏身,怕是這前輩墳頭,再也開不得了!”

他眺望遠方,滿是悵然。

開前輩墳頭,一度是他最快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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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快樂沒有了!

慢慢地,他眸中露出些許狠戾。

“既然當不了那天命立碑人,那老子從此以後就是,天命送葬人!”

“不知好歹者,‘天命送葬’瞭解一下?”

他看著一片破敗的東方修界,不由想到。

如今他劫運黴運纏身,呆在這裡尚且平地摔跟頭,儲物戒沒道理的丟失。

若真是到了那無盡大海,或者其他危險之地,怕是分分鐘成為活靶子。

他些許無奈,隨即把散落的儲物戒全部拾起,再重新來到峰頂。

挖了個坑,將它們全部埋了進去,只留下一個空間最大的,然後戴在指上。

覺得不穩重,他又拿出一塊奇異礦石,融了煉成繩索,穿過戒指掛在脖子上。

腰間獸種袋,同樣也是如此,被他穩重加固一番。

“妥了!”

他自信滿滿,“區區黴運罷了,吾有的是妙招。”

“哐當!”

某人再次以頭搶地爾!

接下來,李初一認真清理著行道山,甚至在那些焦土之上,撒下了不少靈藥種子。

隨後,就交給時間慢慢撫平吧!

“哎,可惜大千圖錄也被帶走了,我的土、木頂級功法何處去尋啊?”

李初一不由嘆息,以他如今這樣子,還找個錘子功法,怕是路過的野狗,都得給他來上幾口。

“算了,好歹有了水、金、火三行,構成了三足鼎立之勢,五行之樹也趨於穩定。”

“不然就現在這狀態,那不得分分鐘走火入魔,該滿足了!”

李初一伸手摸了摸左眼眶,依舊陣陣刺痛。

“呵呵,既然元嬰期血肉重組都無法恢復,那血肉空間呢?這封魔古蹟,還得入一趟才行!”

“還有白骨歲心,我上次見他時,就感覺那廝看我帶著憐憫,原來是這般意思!還不告訴我!”

李初一氣得胸口起伏,但隨即苦笑一聲,“哎,他也被白卿做過局,咱兩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