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五局三勝,就能決定心字碑歸屬了?”

“前輩,您不覺得,稍微有點太過草率了嘛。”

李初一說完,又是朝著碑魂,拱手行了一禮。

碑魂看了一眼道:“並不覺得。”

“按我原先想法,兩邊各派一個修賭字仙命的,進行賭命。”

“誰活下來,誰就能把心字碑帶走。”

“這樣子,省事多了,而且也絕對公平。”

李初一聞言,不由語氣一滯。

然後轉過身來問白卿,“這一切到底咋回事?我還是有點看不懂。”

“如這白霧世界,怎麼和東方修界融合了?”

白卿笑了笑,開始解釋起來。

“剛剛我給你說,五十萬年前,他們把十三之地弄破碎了,是為了竊取心字碑。”

“不過那時,他們失敗了,至於失敗原因,我並不知曉。”

這時,卻是那戲乙又出聲了。

“這個,我可以給你們解釋。”

“當時的情況,是一個名為緣夏的人,還有一個叫紋,他們把我們攔下來了,害得我們功虧一簣。”

李初一點了點頭。

“攔下你們之後,紋和緣夏去哪兒了?”

戲乙想了想,答道:“若是我最後沒看錯的話,紋好像使了個大陰招,把緣夏給綁了。”

“再之後,他們進紋宗那座水晶門戶中去了,那門位格極高,外人難入。”

李初一則瞬間一驚。

“你說什麼,紋把緣夏給綁了?”

“沒錯。”

路人甲聽到兩人對話,忙打聽道:“紋是誰?緣夏又是誰?我怎麼沒聽過。”

李初一深吸口氣,故作高深道:“後仙命時代第一迷案,第二迷案。”

“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兇手是誰嗎?”

路人甲聞言,語氣有些顫巍。

“不……不是吧,難道兇手就是這兩人。”

李初一點了點頭,“聰明。”

對面,戲乙同樣面露凝重。

“按你的話說,他們兩人,一人能滅掉那紋宗,一人能滅掉擁有半步無相的射日一族。”

“如此實力,難怪當年我們十三人合力,也不是他們對手了,被輕鬆擊潰。”

“如今看來,輸的不冤。”

“不過,若是紋宗不先被他們其中一人滅掉,我們想破碎十三之地,怕就難了。”

李初一聽到這話後,卻是面色沒來由的一黑。

他記得紋說過,如果他和緣夏不砍那棵平衡之樹,他後來就不會滅紋宗。

紋宗不滅,當年十三之地就不會破碎。

他孃的,又是一樁大因果,被他成功繞到自己頭上了。

這時,古今仙如意卻是望了過來。

“李初一,‘緣’字一姓,若是我沒猜錯,那緣夏應該是出自當年守樹一族,如今的天棄一族。”

“至於那紋,究竟何等來歷?”

如意想了想,又補充道:“看來以你釣魚一事,算是落空了,因為兇手只是一個人,且一直在此。”

“你告訴我紋之來歷,我完美人族,不再計較你射落命界舊日一事。”

李初一笑了笑,也沒打算隱瞞:“前輩,紋宗就是他立下的,有本事以萬物規則立門戶的,您覺得他是誰?”

如意不再言語,他心中,已是隱約有了答案。

這時,白卿則又繼續說了起來。

“五十萬年之前,十三竊命者第一次竊取心字碑失敗。”

“然後,就是第二次了。”

“你還記得,西方修界無數人壽命,甚至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