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了,到時候,你一定過來看噢!”齊晴茹喜笑顏開的竄到了洛平江的面前,仰著臉,對洛平江熱情的道。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洛平江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齊晴茹了?自己到時候,可是歐陽海天最強勁的對手,齊晴茹既然是海天武術健身中心的武師,出戰的可能Xing同樣非常大,兩個人在擂臺上面對面了,洛平江難以想象當時尷尬的情景。

真的被丫頭在擂臺上罵一個狗血噴頭,被臺下的觀眾當堂恥笑,洛平江會第一時間瘋掉的。

一時間,洛平江額頭冒出了虛汗,心情更是緊張得厲害,手臂下意識地抬起,想抹去頭頂上的汗粒!被機敏的齊晴茹看到後,驚詫道:“洛平江,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著涼了?”說完,丫頭居然主動的伸出手,要摸洛平江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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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平江險些被女孩的動作,刺激得全身寒毛都豎起來,使勁得屏住呼吸,不敢在齊晴茹的面前發出半點聲響。這般侷促的樣子,比歐陽海天當初在女人面前表現出的緊張尤為過甚,坐在旁邊的齊鼎山看不下去了,輕咳了一聲,齊晴茹的動作立馬停止了,詫楞楞的回頭看到了齊鼎山的身上。

“齊伯父,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齊鼎山要被丫頭氣敗了,我看你一眼,你就認為我有話對你說,我打你一下,豈不是你就要誤會我對你全家有仇了?

心中諸多的無奈,也知道這個丫頭不學無術,成不了個大氣候,歐陽羅山實在是把人家女孩給耽誤了,看培養出來的樣子,除了能打就是能打,說話也不懂得個禮讓分寸。

自己手下的一干徒弟,見了齊晴茹,各個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嚇破了膽,齊鼎山為此不止一次痛罵過這群窩囊廢,終究是些恨鐵不成鋼的傢伙,上不得檯面,見了齊晴茹該躲的還躲,該避的還避,全身上下沒一點骨氣。

也是,誰沒事和齊晴茹說那種狠話逗著玩,被人聽到了還不樂死。

齊鼎山心中幹氣毫無辦法,又是乾咳了一聲才道:“晴茹,不要瞎胡鬧了,你知道嗎?洛平江現在是虎豹武館的副館主,你這樣和他冒冒失失地提這些,讓他怎麼回答你……?”

“虎豹武館的副館主,齊伯父你們得失心瘋了嗎?明知道歐陽海天要和虎豹武館參加精英擂臺挑戰賽,你憑什麼讓洛平江當那個破武館的副館主啊?”

這話說得,齊鼎山差點肺氣腫了,---什麼得了失心瘋,你看我們哪裡象得失心瘋的樣子了?丫頭,沒你這麼說話帶損人的。知道齊晴茹是無心之語,話聽到誰的耳朵裡,都會添堵,臉上稍帶了慍色,斥道:“丫頭,你知道什麼?歐陽海天是這裡的館主,憑什麼洛平江就該知道啊?他這武館才成立幾天,你又知道洛平江在虎豹武館當了多久的副館主?再說了,這麼大的事情,又豈能是你一個小丫頭,能夠隨意點撥的,那不是胡鬧嗎?”

“哼,那麼你們現在知道了,是不是就應該讓洛平江辭掉虎豹武館的副館主啊!那個破武館,連個能人都沒有,昨天我一個人去了就把他們的武館給踢了……,”齊晴茹蠻不在乎的撅起嘴唇道。

“晴茹,你說什麼,你踢了虎豹武館,這怎麼可能?”洛平江被驚得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虎豹武館的館主蓋天音武功尚在齊鮑元之上,和自己相差無幾,齊晴茹的武功雖高,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子,力量上天生有著和男人的差距,難道齊晴茹還能打敗蓋天音不成?

事實上,洛平江在虎豹武館掛的是虛職,目的就為了讓虎豹武館在新的一屆精英擂臺賽上守擂成功,好讓江南武術協會和蓋天音的合作能夠順利地進行下去。

洛平江和齊鼎山剛剛到的天都市,對具體發生的一切並不瞭解,此時聽到齊晴茹說出這等驚世駭俗的話來,洛平江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