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還有一群頑固不化的死老頭陪伴的工作餐,皺起好看的眉頭對她道:“我一定在午時前趕回來。”

“……哦,那你快走。”洪領瑾縮回了被窩,這天可是真冷啊,瞧朱沙說話嘴裡都開始冒白氣了。

“哪有把自己夫君往外攆的。”朱沙輕笑著用鼻尖蹭了蹭她溫熱細膩的臉頰。

洪領瑾伸出一隻小手擋開他的臉為難道:“別一口一個夫君的,你娶了我嗎就夫君。”

“這是遲早的事。”朱沙也不繼續鬧她,給她拉好被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袍子道:“你好好休息。”

“嗯,記得讓那誰把籃子裡的飯菜帶回去熱了給二道。”洪領瑾指了指門口的黑影,這朱沙一身朝服不可能憑空變出,肯定是他那些神出鬼沒的手下給他帶來的,真是助紂為虐。

朱沙點點頭,推門而出,一陣寒風呼進洪領瑾連忙裹緊了被子,所幸他還算心疼人知道馬上把門關上。

這些古人每天天沒亮就起床,鐘鼓也一直要敲到天亮,早上要敲晚上也要敲也不嫌累。洪領瑾舒服地窩在被子裡,還沒睡著呢就感覺到身邊的異樣。

然後……她被綁架了。

其實說是被綁還不如說是她半推半就,因為這個黑衣人的腰上掛著的是舞道槓最擅長扎的草蚱蜢。加上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洪領瑾幾乎可以肯定這人是冬圖。

“你想凍死爹嗎?”洪領瑾慶幸自己沒有裸睡的習慣,雖然只著褻衣褻褲但是她可是二十一世界來的,在沙灘比基尼可比這暴露多了。只是這單薄的衣服實在是耐不住寒冬呼呼的冷風,到時候別沒被人害死活生生給凍死。

黑衣人眼中不帶感情,淡淡地瞥她一眼,眼裡充滿了厭惡。

真是不討喜,二道到底是看上這人啥了?相比之下她家朱沙可愛多了。

“帶我去哪?”洪領瑾雙手被綁,只能儘量環保自己抵擋住寒風,而且他綁架也學學別人弄個專業點的坐騎,這拉糞車一樣的牛車是怎麼回事?

黑衣人不耐道:“閉嘴。”

“我靠,你別給臉不要臉。”洪領瑾惱了,大早上的先是把她從溫暖的被窩裡拽出來,又讓她坐糞車,這會兒還讓她閉嘴?真當綁著她的手她就沒一點辦法了啊?幾年的特種訓練是餵狗的啊!

黑衣人反手就是一鞭子甩來,洪領瑾眼疾手快伸手拽住鞭子掌心火辣辣的疼,她還記得當初朱沙也為她擋下一鞭子,只是不知道原來是這麼疼。

黑衣人有些意外她的身手,微微用力想抽回鞭子發現竟然沒能抽回來,乾脆扔下鞭子整個人飛身而起一腳踹在她的左肩。

洪領瑾往後彎腰雙手交疊用手腕擋住這一腳,可奈何他力道太狠硬生生被踢飛了出去。

媽蛋,還帶開完掛的!他用輕功就該讓她也用槍啊,崩了這孫子!

還沒吐槽完,衣領子被人用力拽起甩回糞車上,只聽見黑衣人冷冷道:“在南廣王來救你前,你都給我閉嘴。”

“你有病啊,把我抓起來又等他救!”洪領瑾氣急。

黑衣人聞言眸中迸出殺意:“他關了我的女人,我就殺了他的女人!”

“……”洪領瑾頓時明白了,可是冬圖不是被關在地牢嗎,怎麼就逃出來了?而且看他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她和舞道槓是什麼關係。她想了片刻還是決定先不要說破,也好替二道看清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否值得二道託付。至於逆賊,這本來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年代。

“你女人叫什麼?”洪領瑾吸了口氣,肩胛骨傳來隱隱的疼痛,這孫子這一腳可夠重的,要不是她有底子換做一般的弱女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