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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聽她的!”司馬銳恨恨的說,心中卻突然閃過一個畫面,新婚之夜,坐在喜床上的慕容楓用疲憊而無奈的聲音麻煩他取下她頭上的喜帕,並言及大家既然你無情我無意,那就乾脆井水犯河水的語氣,忍不住微微一笑,細想想,慕容楓那個小丫頭到也挺可愛的。敢那樣和他說話的女人她還真是頭一個。
月嬌不知他心中所想,突見他一笑,笑容中竟然有一份神往,心中真真是一愣,低下頭,不敢多語。
那日,司馬銳“劫”來慕容雪,她第一次見到名聞天下的美女慕容雪,心中確實羨慕,果真是國色天香,傾城傾國,難怪司馬銳如此大膽,竟然敢把人從慕容王府劫持來,他是當朝四太子不錯,可是他畢竟已娶了慕容雪的姐姐為妻,劫持小姨子,這算哪能門子的事呀!
[正文:第10章:跨過千年來愛你10]
今天吹笛的那個人是誰呀?”司馬銳懶洋洋的問。
他是在那位素衣公子離開後才出現的,雖未見人,但聽到了笛聲,又聽到人去音留的笑言,說實話,他心中實在是好奇,是什麼人,能吹出如此動聽的韻律。
這首樂曲他從未聽過,但實在是真的很好聽,清冽如泉,悠揚如雲,流暢如風,雖未見人,但想來絕非俗人,否則,也不配如此悠揚之聲。
月嬌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看其穿戴舉止,絕非尋常人家的公子。但,我也是第一次見這人。他笛子吹得極好,笛曲卻是頭次聽到,很好聽,卻說不上名來。”
司馬銳點了點頭,卻什麼也沒說。
一連三日,這素衣公子每日在月嬌起舞之時必在,但那笛子卻是再未吹起,人也只是靜靜的坐著,不吭不聲,只是安靜的坐著欣賞,偶爾喝口茶,舞停人即走。
雖是如此,月嬌仍是被他瞧得心如鹿撞,他眼神並不凌冽,反而很溫和,很專注,並無雜念,卻令月嬌心猿意馬,好幾次險險出錯。
這一日,月嬌起舞前,忽然遙對雅座中的素衣公子言道:“這位公子,可否能為小女子再吹奏一曲?小女子願為公子舞一新曲。”
素衣公子一笑,輕輕點了點頭,說:“好啊,這幾日在下正見月嬌姑娘舞姿略顯僵硬而不解,既然月嬌姑娘想舞新曲,在下就送姑娘一曲以解姑娘心頭之結。”
月嬌面色一紅,他果然是個中高手,竟然可看得出她這幾日舞姿僵硬,且聽他言語,好象也知她有心病,他怎知她心中苦悶,那司馬銳雖說人日日呆在月嬌閣,可他用心討好的卻是被他劫持來的慕容雪,她也奇了怪了,這慕容雪丟了,慕容王府竟不著急嗎?也不尋找?可是,誰會想到堂堂的慕容家四小姐會被人軟禁在月嬌閣呢?!
笛聲突起,宛如天籟,月嬌忍不住翩然起舞,只舞得淚水紛飛,心頭鬱結也隨著笛聲痛痛快快的渲瀉而出。
忽然,笛聲戛然而止,月嬌一頓,卻瞧見司馬銳不知何時已坐在了素衣公子的旁邊,冷冷瞧著吹笛的素衣公子,卻不言語。素衣公子淡淡一笑,“月嬌姑娘,實在抱歉,今日在下只能送你這半首曲子,改日再送你剩下的半首。”
月嬌只能垂下頭,樓下各色看客有知道的,早已悄悄離開,這個司馬銳自然是惹不起的,雖不知這吹笛之人是何方神聖,怕也不是好惹之輩,至於那些不知道的,也早已被夥計們悄悄拉到一邊去了。
一時之間,只剩下司馬銳、素衣公子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月嬌三人,氣氛很是怪異。
素衣公子看著司馬銳,微微一笑,語氣甚是平和,“請你出來,真是不容易。”他喝了口杯中的水,看著司馬銳。
司馬銳生得極是英俊,氣質也很是高貴,生於帝王之家的他,縱然遊戲江湖,也自有一份隱隱的王者之氣,劍眉星目,鼻直口方,卻又膚如凝脂,玉樹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