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麗不解,“慕容楓不是早已經好了嗎,聽說是紅玉送來的解藥,怎麼突然又來找我幫忙?”

“這次,是需要麗妃幫司馬銳去救另外一位朋友。”司馬銳回頭看了一眼雅麗,“這位朋友身份有些特殊,到要勞煩麗妃委屈一下,到醉花樓一趟。”

“醉花樓?是不是此地最大的煙花之地?到是有趣的很,只是要等我換上男裝,免得惹人注意。”雅麗一聽,兩眼放光,“在烏蒙國的時候,我常常扮成男子,偷偷跟著我大哥去那種地方玩,呵呵,挺好玩的,我還學了不少東西呢。只是,我要如何出宮?”

司馬銳強壓下嘴角的笑,冷漠的說:“如何出宮到不用你操心,我自會安排,只要你救得了我的朋友就成,還請你要快一些,她的傷勢非常嚴重,怕去得遲了,就貽誤病情了。”

雅麗哈哈一笑,“簡單,等我一小會。”

趕到月嬌閣,月嬌早已經疼得昏了過去,太醫站在一旁,束手無策,司馬銳揮了揮手,說:“你下去吧,如若有事,自會通知你。”看向雅麗,問,“你知道她是中得什麼毒嗎?”

“知道。”雅麗點了點頭,卻有些奇怪的說,“這大興王朝怎麼會有我烏蒙國的毒藥?我們兩國素不往來,亦不通商,哪裡冒出來如此的藥劑?她是何人,為何為中此毒?”

“她是此處一位舞女,名叫月嬌,至於她為何中了毒,我也不知。”司馬銳淡淡地說,“是否有藥可醫?”

雅麗點了點頭,但神情有些遺憾的說:“醫到可以醫,只是,怕以後她很難再跳舞了。這種毒藥原是大興王朝懲罰犯了罪的人的一種毒藥,只要在腿上割一小口,或者有任何細微劃傷之處,都可以滲透入骨,然後使周圍的面板化膿,極疼極疼,最後整塊整塊的面板爛掉,露出骨頭,就算癒合,也會留下難看的疤痕,而且面板還會萎縮。她目前情形到是難不住我,只是——怕是過程很受罪,也只怕以後會常常有痛感,尤其是走路時間長了,就更不要提跳舞了。”

司馬銳眉頭緊皺,“難道只能如此?”

“到也不一定,主要是她自己能不能夠捱過,其實痛只是剛剛開始的時候,到後來其實就不痛了,但因為剛開始的時候痛得太厲害,給腦子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所以一動即痛,無法排除。”雅麗靜靜的說,“在大興王朝,除非是犯了重罪,一般情況下還是不會用此藥的,而且此藥只有烏蒙國皇宮裡有,什麼人竟然可以弄到此藥,我現在還得現配解藥,只怕是她要再捱些時辰,有些藥要回烏蒙國取,這兒還真是買不到。”

“如此痛下去,小姐如何受得住?”小五緊張不安的問。

雅麗想了想,“我先暫時給你們弄一些去痛的藥,然後再想辦法弄解藥。真是悶死我了,是什麼人可以弄到這種毒藥?大興王朝目前怕也只有我一個人是烏蒙國的,而且也只有我才可以弄到這種藥,為何?——真是邪門,烏蒙國雖然與大興王朝私下也有貿易往來,但一直沒有藥材上的交流!現在除了我,也只有從烏蒙國回來的司馬強和紅玉他們可以弄到,問題是他們也不認識這個跳舞的女子,如此卑賤之人,又是青樓女子,誰能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

司馬銳面無表情的說:“我也在想。”

雅麗搖了搖頭,“唉,真是可憐,如果她極喜跳舞,要是以後不能跳了,要如何面對。而且她要是不能跳舞了,在這煙花之地,要如何養活自己?哎,對啦,司馬銳,你是如何認識她的?慕容楓要是知道了,一定和你沒完。哈哈,有趣,你一定拿那慕容楓沒有辦法,雖然她昨天打我一巴掌,我到是不記恨於她,反而羨慕慕容雪能有如此出色的姐姐,有這樣的姐姐,要想在皇宮混,簡直是太容易了。”

司馬銳忍不住笑了笑,卻沒說什麼。

“我回去寫出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