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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銳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瞭解,但沒說,只是微笑著說:“皇叔,我一定會好好待她,她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所愛。”
看著司馬明朗轉身離開,慕容楓的眼淚嘩嘩的流著,司馬銳伸手攬她入懷,“皇叔是個出色的人,可,有時候,偏偏就會在不合適的時候遇到合適的人,只得離開,是最好的對人對己。”
慕容楓不語,頭垂在司馬銳的胸前,聽得到他的心跳之聲,他看出來司馬明朗的矛盾?卻能瞭解,甚至坦然接受。
她心中對司馬明朗道聲再見,他為她吹了一夜的笛,她為他送上一夜的歌聲,而司馬銳耐心的陪了她一夜。有時候,喜歡了,也是幸福,能夠陪著喜歡的人更是一種幸福。
“能夠如此與你同在,能夠愛你,對我司馬銳來說,就是最幸福的事。”司馬銳輕輕的說,“我是這個皇宮裡最幸福的。”
慕容楓抬起淚眼,微笑著說:“司馬銳,我在想,愛你,也許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但你要保證要永遠如此對我,否則,我會放棄愛你,也不讓你愛我。”
司馬銳微笑著看著她,所有語言都在眼中。
“如果你不再如此愛我,我會消失。”慕容楓輕輕的說,“從你的世界裡消失,你再不會見到我。”
司馬銳緊緊攬住了慕容楓,竟然有些不安,彷彿她不是在說玩笑,彷彿如果有一天,他變了,她就真的會突然間消失,再也尋不到!
司馬明朗走後,有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慕容楓都一直在想:為什麼她會哭?司馬明朗走,她並沒有覺得如何的撕心裂肺,只是覺得很難過,好象丟失了一樣很珍貴的東西,卻又是那麼的無可奈何!她沒有經歷過愛情,但她想,這份感情和她在書上、電視上所看到的感情好象不太一樣,淡淡的,卻無法用語言確切表達。
就在司馬明朗走的當天,司馬銳派去烏蒙國的人將藥帶了回來,麗妃再次喬裝打扮離開麗苑去了月嬌閣,為月嬌療傷。
過程比司馬銳想象的要殘忍,初時,月嬌尚可忍耐,到後來,真是疼到痛不欲生,甚至哀求司馬銳和麗妃賜她一死,饒是司馬銳事先也聽麗妃說過,會如何如何的痛苦,但事情真的發生,還是讓他心中惱怒。
“這只是第一次,後面還得有好幾次如此的疼痛,而且一次比一次疼的厲害,這會給她的心理造成很大的壓力,讓她縱然傷好之後也會心有餘悸,哪怕輕微動一下腿,也會覺得痛徹心肺。”麗妃憂鬱的說,“我是怕這位姑娘以後真的是不能再跳舞了。”
司馬銳沒有說話。能說什麼呢?難道要他現在立刻去找紅玉算帳,她肯定是不會承認此事與她有關,而且司馬哲就算是相信了此事與紅玉有關,怕也是要偏護著紅玉。
那日帶司馬哲來看月嬌的時候,月嬌正在睡著,司馬哲也只是有些心疼,卻並沒有過問月嬌受傷到底與何人有關?怕是他心中也在猜測,只是不願意承認罷啦。
紅玉此時,正與婆母一起,她特意來找婆母,是為了一樁事情,這樁事,她想了好久,那日司馬銳的話提醒了她,讓她決定立刻操辦此事。
“婆母,紅玉想煩婆母做件事情,是為了二太子。”
劉妃這幾日的情緒很不好,皇上昨晚留宿在雪苑,今早下了早朝又去了雪苑,慕容雪那丫頭昨晚的一曲琴曲讓皇上再次動了心,仗著自己年輕,竟然敢公開的與她爭風吃醋,這個小妮子,當真是不可小瞧。聽自己的媳婦說話,心裡有些煩,但聽到事情與強兒有關,才耐得下性子,問:“何事?”
“媳婦紅玉想請婆母做主,向太后提親,將芸慧郡主許給二太子。”紅玉說出此話,心中也是猶豫了一下,一旦說了,就再沒有回頭路可走,“二太子與紅玉感情深厚,只是一直以來不曾有生育,實在是媳婦不孝。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