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山,應該是滿意的吧。

段之山和白敏的父母幾乎是一見如故,到把一個白敏冷落在一邊,酒席上也是說說笑笑的很熱鬧,白敏的父母對這個男子真的是十二分的滿意。

卻只有白敏,心頭隱隱痛,也不曉得是為了什麼,到了夜晚,再是忍不住,悄悄藏了護身符,離開自己十米之外的距離,然後躺在床上,等著入睡,暗夜中睜著眼,心情是惶恐不安。

是的,就是這兒,她來過許多次的環境,只是好象過了許多的日子,上次來還是桂花飄香,如今卻是葉落滿地,整個庭院裡,一地的落葉,大概是清晨,僕人們正在打掃,上次見過的那個叫煙玉的女子正在勸解另外一名和她年齡相妨的女子,那女子正一臉的淚,低著頭,哭著,掃著落葉,滿心的傷心和不甘。

白敏覺得很奇怪,出了什麼事嗎?還是司馬銳又有什麼新的情況?難道思念過度,想不開?!看模樣不像,僕人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應該不是。

她如空氣一般站立在她們二人身邊,聽她們說話。

“……春柳,你不要哭,肯定不是四太子的原因,一定是那女人做的怪,都兩個月了,四太子何曾理會過她,是她自己賴著不走,送回去又跑回來,她一定是趁著四太子喝醉了,才得了逞。”煙玉說得時候,眼中也藏了憤怒。

“小姐至今下落不明,四太子竟然允許別的女人上了他的床,而且還是小姐睡過的床,春柳真想把那個女人給活活——”說著,淚又流了出來,“就算是小姐真的不在了,那床,那屋就是砸了,也不能讓別的女人碰。奴婢真是恨死了!”

煙玉不吭聲,也是自己疏忽,讓那個女人鑽了空子,竟然上了四太子的床。

有個女人從房裡走了出來,白敏一看,正是前次來的時候魏大人送來的孟婉露,一臉的羞色,隱隱有些藏不住的得意和幸福。仔細收拾過的她,看起來溫婉的很,柔美的很。

春柳啪的一聲扔了手中的掃把,扭頭就走,甚至不在乎對方有可能會成為她的新主子。

“春柳,進來收拾一下。”不是司馬銳的聲音,好像是他身邊那個健壯的僕人的聲音,聲音聽起來也不是特別的愉快。

春柳不情願的嗯了一聲,慢吞吞的走了進去。

白敏也靜靜的跟了進去,感覺上就好象在電視劇拍攝的現場,只有她看得見別人,別人卻看不見她,但心裡卻彆扭的很,說不出來的惱火,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恨不得給司馬銳一巴掌,為什麼?真的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生氣!

她開始後悔這幾天帶著那個什麼護身符,她幾天沒來,這個司馬銳就已經忘了慕容楓?虧得她還那麼相信他是個痴情的人,甚至感動的在大白天出現幻覺,聽到他深情呼喚‘楓兒’的聲音。

這個司馬銳簡直就是可惡!

只是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嗎?竟然有兩個月了,在她卻好像只是短短數日的時間。

司馬銳還是那個模樣,憔悴、悲傷,躺在軟榻上,一雙桃花眼,慵懶而性感,白敏覺得,可氣歸可氣,這個司馬銳確實是一個讓人心動的漂亮男人,英俊、邪惡、深情……

如果是在自己生活的那個時代裡,這個男人絕對是個人見人愛的傢伙,恐怕自己見了也會有些心動,雖然愛上不可能,但偷偷喜歡是可能的。

春柳的表情卻是悲哀的,低著頭,不情不願的收拾著床鋪,一邊收拾一邊落淚,那淚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沒有聲響,卻有淡淡的溼痕。她的動作一點也不利索,一點也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好像把心裡頭的火氣都發洩在這打掃的動作上。

“春柳,你怎麼了?”王保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司馬銳,低聲斥責,知道春柳心裡頭不舒服,可也不能就把火發在主子面前呀,這不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