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春柳點了點頭,送司馬強和小五離開。

連著三日,慕容楓過著閒適平淡的日子,沒有人打擾她們主僕二人,兩個人要麼是收拾庭院和房間,要麼就是一個做女紅一個抄佛經,日子過得甚是逍遙。

清晨的陽光有了幾分秋天的味道,安靜而迷離,天顯得高了許多,風吹在身上有了幾分涼意。

慕容楓覺得心情好的很,雖然事已至此,但她並不是那麼的放在心上,司馬銳的變化如此的突然,好像她突然變成了陌生人,她初時的反應是委屈和悲傷,後來就只是漠然,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是自己不曉得。

不可能,司馬銳會如此對她,若是變心,她在幻覺中早就應該看到,那個時候,孟婉露也在,也在誘惑他,為什麼她不在面前的時候,大家都以為她已經死了時候,司馬銳可以守得住,卻偏偏她回來了,他卻變了心?根本不可能。她不想問發生了什麼,也不想知道,該她知道的時候她自然會知道,他真也罷假也罷,若是他仍愛她,不論發生什麼都會仍然愛她,若是他不愛她了,怎樣都挽救不回,所以,既然已經來了,已經發生了,就順其自然吧。

反正她改變不了什麼。

庭院裡種下的花草已經有了生機,盎然悅目,收拾的乾淨適目,瞧著真是舒服。這兒雖是冷宮,但卻安靜,沒有人打擾,正適合她的本性,不論白敏還是慕容楓,都不是那麼愛好熱鬧的人。

這日清楚,有人輕輕敲門,聲音有些猶豫,不大,彷彿在考慮著什麼。

春柳上前開啟門,司馬明朗站在門前。

“瑞親王,早。”慕容楓輕輕打聲招呼,陽光下,一頭青絲垂於肩頭,全無裝飾,素衣淡服,透著股子清爽的味道。

“是,還好嗎?”司馬明朗靜靜的問。

“還好。”慕容楓淡淡的笑,看不出抱怨和難過,沒有了那日見到司馬明朗時的委屈和眼淚,“天高氣爽,如此好天氣,哪裡會有壞心情?您這麼早來這兒,可有事?”

“明日我便要離開了。”司馬明朗看著慕容楓,似乎仍是在猶豫著,“如今我所居之處是個好地方,不知楓兒可有興趣去瞧一瞧?”

“慕容楓是帶罪之身,不方便隨您同去。”慕容楓淡淡的拒絕,“慕容楓覺得目前很好,可以安靜的不受打擾的過日子。”

“銳兒他已經變了心,你還要堅守嗎?”司馬明朗看著她,輕聲的問,“如果他已經不愛你,何必要守著此人過一輩子?不如隨我一起去到那風光美麗之處,開心過一輩子。”

慕容楓搖了搖頭,輕聲回答:“慕容楓如今很好,這兒雖是偏僻,到也可容身。至於皇上,他如今怎麼想,慕容楓不是他,不願猜測,若是皇上一定變了心,慕容楓也只得認了,但慕容楓愛他,自會辛苦堅守。他愛不愛慕容楓,是他的事,慕容楓愛不愛他,卻是慕容楓自己的事。”

司馬明朗嘆了口氣,悲傷的說:“我知道你愛他,也許他也愛過你,但政治面前,沒有什麼所謂的真情,他肩負的是整個大興王朝的未來,不是一個人的兒女私情。就算他愛你,怕也是沒有這個權力,雖然身為皇上,有著無上的權力,但卻是全天下最不自由的一個。你沒有必要堅持下去,母后不會讓一個女人斷送了大興王朝的前程,她不是一個壞人,但她是大興王朝的人,她要為大興王朝著想,大興王朝不會允許皇上再愛上你。如今他已經不再愛你,何必勉強?”

慕容楓看著院落中的秋意,有一會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好半天,才聽見她慢慢的說:“我知道,只是放不下,不是不可以離開,卻不忍離開,無論如何,我放不下他,不論他現在如何,愛或不愛。如果隨你離開,也許可以自由過日子,可以不必委屈,但也不會快樂,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