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會她,只是淡淡的說:“恭喜。”

孟老太太愣了一下,一時之間竟不知要說什麼才好,面前的慕容楓表情淡淡的,沒有喜沒有悲,安靜的好象空氣中的風,淡淡的,微微的幾分憂鬱和黯然,但都是淡淡的,就好像風中隱約的細細雨絲般,讓人心中有隱隱的憐惜之意。

“慕容楓,你不過是個有些姿色的女子,我要的是司馬銳的心,只要他放我在心上,我就一定可以回來,我如今回來,並不會因此就放鬆,只要你在一天,我就會提防一天。”孟婉露掀開轎簾,冷冷的說,“在你不在的日子裡,我幾乎已經得到了他的心,如果沒有你回來,我們早已經恩愛相伴啦。”

夏荷伸手一把推開慕容楓,後面的春柳一見慕容楓險險摔到,立刻上前扶住,嘴裡說:“狗仗人勢,你一個奴才,就算是我家小姐被貶,也只能由四太子教訓,哪裡輪得到你。”

“啪!——”夏荷一巴掌打在春柳的臉上,春柳沒有武藝在身,又不曾提防,捱了正著,“我打你個多嘴多事的奴才!”

慕容楓立刻將春柳護到自己身後,抬手給了夏荷狠狠的兩巴掌,說:“夏荷,我自己的丫頭我自己教訓,哪裡輪得到你,若是你家主子不捨得教訓你,我就得讓你長長記性。”

夏荷一愣,剛要還手,聽得後面有人說。

“鬧什麼鬧!”

是司馬銳,慕容楓不用看,就聽得出他的聲音。只是,為什麼,這聲音聽起來如此的陌生,抬起頭,看到了,確實是司馬銳,一身錦衣,襯得人如玉氣質高貴。只是,看著她的時候,眉間竟然全是厭惡之色,好象唯恐避之不及一般,那眼中竟然全無恩情,只有厭惡。

看向孟婉露的時候反而溫柔,笑著說:“婉露,你來了。”

慕容楓靜靜的站著,看著司馬銳走向孟婉露,用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靜靜的問:“司馬銳,你為何如此對我?”

“為何?我到要問問你,我為何要向你解釋?你竟然敢直呼我名,王保,掌她的嘴。”司馬銳冷漠的說,這幾日總是休息的不算太好,如今仍然還是有些倦意,這個叫慕容楓的人很是讓他討厭,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從心裡升起一股討厭的感覺,巴不得她滾的遠遠的。

王保低下頭,他可不敢,除了知道這個女人以前是司馬銳最喜歡的女人外,他也不敢面對慕容楓那雙澄靜的眼睛。

“王保!”司馬銳有些不耐煩,叫了一聲。

“爺,爺,您,您莫要為難奴才。”王保有些結巴。

“你要他打我?”慕容楓愕然的看著司馬銳,“楓兒不知自己錯在哪裡,竟然惹得你如此惱火?”

“你父親替大興王朝惹下如此大的麻煩,害得父王臥床不起,害得我的兄長或貶或傷,你說我打不打得你?你在我面前一點規矩也沒有,仗著自己有些姿色,誘惑我,逼走婉露,若不是祖母告訴我,怕是我還要矇在鼓裡許久。”司馬銳冷冷的說。

慕容楓不怒反而笑了笑,只是笑容裡有太多的悲哀,她看著司馬銳,靜靜的說:“所有恩愛一句我誘惑了你,司馬銳,你——”

“啪!——”孟老太太一巴掌打在慕容楓的臉上,“丫頭,你竟然敢如此直呼大興王朝新皇上的名字,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慕容楓心中有一股火發不出來,抬手就還了兩巴掌,她不是一個喜歡打人的人,但如今,她根本無法左右自己的肢體,她需要渲瀉。繼續看著司馬銳,依然靜靜的說,“你給了我一個很好的解釋,你我之間不是愛,只是我慕容楓誘惑了你司馬銳,我信你愛我,拼了命的要回來,回來了,或許這是我的劫,是我奪了你和孟姑娘的愛,我認了,既然你如此說,我慕容楓認。”

說完,轉身就走,“春柳,我們走。”聲音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