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來做幌子。其實也沒什麼,張所離我們也不遠,想去看他,我就開車帶你去看。”王風說道,現在的郊區派出所變化實在太大,李所長接任了張所的位置,姜冰去了省政府秘書處工作,如果王風猜得不錯,應該是她那個所謂的養父大伯跟她和緩了關係,挽回了親情。然後憑藉著省政府秘書長的身份,將自己的侄女由警察改為省府公務員,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

“好吧,那我再幹一段時間,等你走了,我可真的離開這裡了。可也是,到那時,你都走了,還怎麼留我呀。”大江認真地說道。

“呵呵,如果我真走了,還怎能勸繼續留在這裡。不過,我還沒想好去哪呢。”說完,王風就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坐下後,準備將那個李大軍的檔案收起來,這個李大軍也許真的能發財。他說的那件事如果是真的,掙小日本的錢王風認同的。

想到大江說的話,一陣的無奈。

自己一旦離開這座城市,又能到哪裡去呢?這座城市有自己太多的記憶,雖然只有短短的2年時間,但自己對這座城市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這裡的山,這裡的水,這裡的人,那些陪在身邊跟自己同甘共苦的女朋友。

可是自己仍然感到空虛,甚至有些失落,這種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以前的自己不是這樣的,那時的他經常沉默寡言,想著自己的心事。在他的錢包裡,那張照片一直陪著自己走過了幾年的風風雨雨。假如真像玄幻小說裡寫的那樣,可以找到一個風景秀麗、雲蒸霞蔚、靈氣充沛的青山去修道,自己能不能揮劍斬斷俗世情緣?或者來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現實必定不是小說,現實是自己還要活下去,為自己為別人。為愛自己的人和自己愛的人,也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一切都變了,不變的是什麼?

大兆這個跟自己搭檔了2年多的哥們,脾氣倒是沒變多少,還是在他看卷或者做事的時候叨叨咕咕,一會說張所走的時候流淚了。一會說姜冰走的時候特意坐在王風坐過的椅子上,想著心事。一會說派出所太冷清了,熟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新來的內勤是一位大姐,雖然長得也很漂亮,但是哪有姜冰養眼啊。“這一走就走了兩大絕世美女,郊區派出所的先進典型單位恐怕是難得了,其實,你也挺慘的,再也聽不到上車前姜冰對你說的話了,慢點開,注意安全!這都成你媽了~”大兆說完就笑。

王風扔下卷宗,笑了:“大哥,你別叨咕了行嗎?另外,糾正一下,姜冰那麼說話是關心同事的體現,怎麼就成我媽了?這都什麼邏輯啊。大哥,拜託,你能把語言組織好了再說嗎?”

“對不起,兄弟,我是說姜冰對你實在是太好了,形容的有點問題。你們完全可以成為兩口子的,現在姜冰突然傷心離開了,是對你的極度失望才一氣之下走掉的。當初有多少好單位調她她都不去,包括分局、市局的政治部門,還有市委組織部的,她可是都沒去啊。還有小卓,她也是一個好姑娘,長得絕頂漂亮,關鍵是心地很善良,這是多麼難得的好女孩啊,我要是年輕10年,我也追她~”大兆嘆息一聲,沒有說下去。

王風苦著一張臉,看大兆在哪胡說。可是他的心裡卻樂翻天了,姜冰早都跟自己睡在了一起,晚上做得激動的時候,還抱著自己大喊老公使勁呢。可惜大兆這個人是個馬大哈,根本看不出來這些細節。以前姜冰不走,是因為她正在跟她的伯父大人冷戰,就像前蘇聯和美國,冷戰多年,只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現在姜冰走了,是跟她伯父和好了。至於姜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那是回憶當年他們初次相見的情景,那時,她很冷漠。王風也很冷漠,他甚至都沒將姜冰看成是女人,更別提美女了。姜冰站在王風的身邊,彷彿室內的溫度都降低看幾度。她先問王風叫什麼名字,王風毫無表情地說:你不會去公示板上看